。才能保住方家南邊的產業,這樣折騰折騰,也能將錢莊這邊的窟窿補上。
刑部原是八阿哥主管的,因八阿哥這兩年沉寂。刑部官員更換了一批。
如今這些,對於九阿哥,畏懼是畏懼,但是也不敢徇私。原因無它。只因這案子是康熙親自過問的,誰敢從中動手腳,那不是作死麼?
雖不曉得二月初八,曹家到底出了什麼變故,但是任誰也瞧出來。曹家是同九阿哥“交手”了,結果自然是九阿哥慘敗。
九阿哥這些日子。使著方百魁在京城一陣亂攪和,也使得不少人看不過眼。如此一來,倒是有不少人幸災樂禍。
自打二月初八以後,曹顒卻是請了病假,閉門不出。
有上門探視地,也鮮少有人見到曹顒的廬山真面目,所以真相到底如何,也沒幾個人曉得。九阿哥這邊,卻是心裡有數。已經從阿靈阿那邊曉得。曹寅攜子進行宮之事。只是之前並沒有當回事兒,阿靈阿講述的也含糊。
阿靈阿的心裡。也是當曹顒臉上之傷是九阿哥動地手。雖然不好說什麼,但是卻不贊成九阿哥如此魯莽。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是老話兒。
曹顒皇孫女婿的身份且不說。就說他任內務府總管三月就籌集千萬兩銀子,解了皇上燃眉之急,這功勞還未獎賞,臉上就明晃晃地捱了這個,這叫什麼事兒?
要是皇上不為其做主,那不是叫其他臣僚齒冷心寒?
待九阿哥聽得風聲,曉得曹顒在府裡“養傷”,心知不對,細問阿靈阿時,才曉得另有隱情。
“混賬東西,竟然敢陷害爺!”九阿哥卻是暴跳如雷,恨不得立時就往宮裡去,尋康熙說個清楚。
卻是被八阿哥給攔住,道:“不管是不是你動的手,曹有傷不假,如今你到了御前,還能佔了便宜不成?九弟,方家由他去吧。皇阿瑪這是顧及你的臉面,才只拿了方家做法,算是給曹家父子一個交代。怕過些日子,你這邊地責罰還要下來。不管怎樣,先忍忍。”
“不對啊,八哥……”九阿哥臉上憤憤:“曹顒那小王八羔子,哪裡受傷了,可是好好地從我面前溜達過去的……”
“果真……”八阿哥頗為意外。
九阿哥跺腳道:“我還能蒙八哥不成?當時我是氣惱得緊,但是身上沒有帶刀與匕首,方百魁又是個商人。當時只有善鐸身邊有刀,還沾了他的血,我嫌汙穢還來不及,怎麼會撿起來使?曹的傷,是他自己個兒加的,為了在皇阿瑪面前汙衊我!王八羔子,欺人太甚……我要找皇阿瑪說清楚,他們這是欺君之罪……”
“慢著……”八阿哥再次伸手攔住,皺眉道:“曹寅父子向來謹慎,怎麼可能會這般授人以柄?或許還有其他隱情,也備不住。畢竟是皇阿瑪私下召見,除了小十六,並無他人在場,也不曉得他們父子是怎麼說的。九弟貿貿然去了,再引起皇阿瑪地怒氣,卻是得不償失。”
九阿哥惱得不行,使勁往椅子裡一坐,拍著椅子把手道:“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就受了這口鳥氣不成?八哥,這方家要是撈不出來,弟弟我不單單是裡子面子都沒了,這幾百萬兩銀子的窟窿,怕也要落到弟弟身上。這幾年攢的銀子,怕都要吐出來。”
“破財消災,皇阿瑪那邊正缺銀子,才會這般看重曹家。九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是要你等上十年,水滿則溢,曹家還能老風光不成?”說到這裡,八阿哥想了想,道:“我那裡還有一筆銀子,是年羹堯年前使人送來的,擱著也是擱著,九弟要是手緊,先拿去用。”
九阿哥擺擺手,道:“不至於,還能傾家蕩產不成?不過是想想法子,看看哪裡能再劃落些銀子罷了……”
曹顒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情景。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一直張羅給孩子們修建遊樂場,卻是始終不得空,這幾日卻是正好閒暇,他就將這心事了了。
選的地址。是花園一角。
如今已經安置好的有木馬、滑梯、蹺蹺板、鞦韆、鞍馬,還有個單門的足球門。鞦韆與滑梯都是鐵的,不過把手處全部抱了厚厚地粗布,就是預防孩子們有個磕碰地。
原本曹還想要弄單雙槓、高低槓的,草圖給初瑜看過,卻引起初瑜地擔心。怕孩子們小。淘氣起來不曉得輕重,再掉下來,所以那兩個就被曹給都否定了。
實在是地方不夠大,要不然,他還真有個修個足球場的衝動。想著領著兒子們踢足球,也是很愜意之事。
遊樂場建成,不僅天佑、恒生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