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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廟道觀裡多捐些香油錢,為他祈福。除了寺廟道觀,就是普濟堂與育嬰堂那邊,也送米糧肉菜過去。

初瑜過年時,見過五兒,很是喜歡,又憐惜她孤苦,聽說她過來,倒是真心歡喜。待聽了為弘昕祈福佈施的安排,她心下甚是感動,但是知道丈夫素日對佛道之流並不太重,便道:“普濟堂與育嬰堂這邊使得,寺廟道觀不必,紫晶姐姐前幾日幫初瑜請了尊觀音菩薩回來供奉!”

曹搖搖頭:“不過是費些銀錢,你我現下,都不便回京,在這邊多多祈福,要是小四子還要賴在床上不好起來,那咱們就去信好好訓訓他!”

一句話,說得初瑜都笑了。曹見她神色不似方才那樣抑鬱,便對紫晶道:“你們兩個好好商議著,將各處要佈施地銀錢列出來,明日便打發曹方去辦!”

曹方是七月初打關外回來的,永慶那邊已經安排到地方軍中,正好佐領是平王府的門人,打好了招呼,安置得還算妥當。

紫晶昔日被曹勸過幾遭,就是這佛前因果云云的,知道自己大爺是不信這個,如此做來不過是想要分郡主的心思,讓她不至太過惦記京城那邊。因此,便笑著應下,對初瑜道:“到底是大爺想得周全,這樣佈施下去,不管是佛祖,還是三清,哪裡有不曉得郡主的虔誠之心的?”

曹因想起“牛痘”來,想要找莊先生商議商議,便讓紫晶陪著初瑜兩個擬定佈施單子,他先去前頭衙門瞧瞧。

康熙四十二年,索額圖被處死後,莊先生離開京城,到無錫鄉間隱居過幾年。現下,聽曹提起養牛的人甚少出痘之事,莊先生也恍恍惚惚有些印象。

若這種“牛痘”真地鮮少死人,那麼就可以取代“人痘”,廣泛栽種。要是這樣,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莊先生地臉上也多了不少期待,不過思量了一會兒,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出城到鄉下找牛不難,這活人試驗卻有難度,畢竟是性命攸關之事。另外,讓人不得不憂慮的是,若是事情可行,種“牛痘”卻是能夠防治天花,那這個方子怎麼獻上去?

畢竟這方子是“活天下萬民”之事,誰能保證不會引起帝王的忌憚?就算是康熙老爺子對曹家仍舊恩重,不會做他想,那下一任帝王?

弄好了,雖然是件大功勞,卻是卻大的有些扎手?不過,也不能白白地放過這個機會,畢竟以曹地年紀與資歷,若是不作出點成績來,要熬上兩任、三任,才能升正三品按察使。莊先生摸著鬍子,細細思量起來。

初瑜肚子越來越大,忽一夜陣痛,小曹急忙起身穿衣去叫穩婆,未及穩婆趕到,小小曹已經迫不及待自己跑出來了娘肚子。眾人大驚。穩婆笑曰:“小主子可真是個急性子。”小小曹憤恨地咬著粉嫩地小拳頭,大哭:“寶寶能不急麼?再不急月票都跑別人家裡去了,寶寶的奶粉錢啊……嗚哇哇……”

第六卷 清平樂 第二百三十七章 秋來

曹因弘昕之病想起“牛痘”,並沒有像莊先生那般立時想著怎麼用這個方子去謀取權益,他心裡想的,是尋幾個大夫並幾個獸醫,先找找帶痘的牛,好好研究一番。醉露書院

在上輩子的認知中,這“牛痘”應該是牛天花,對人體的傷害性不大。人種了“牛痘”後,應該就是傷患處起點小泡泡什麼的,沒幾日便會好了,但此時體內已產生天花抗體,對天花便有抵抗力,就不會再染上人天花了。只是,因為他“種痘”時不記事,記事後都沒這樣一說了,所以只是大約知道有這麼回事,心裡很沒底。因此,他就想要先確認一下,再考慮是否將方子上交康熙,或是如何如何。

還沒來得及講這些,魏黑已經火急火燎地回來,將林丁護送寧春懷孕的通房如秋來沂州之事說了。

因當初魏白給十阿哥下藥那樣“大逆不道”的事,都是莊先生給收尾的,所以魏黑絲毫沒有避諱莊先生之意,當著莊先生面坦然直言的。

就是曹,也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好隱瞞莊先生的,雖然莊先生有著另一個身份,但畢竟寧春家犯的不是“謀逆”大罪,面上是一家父子幾個都死了,竟至絕戶,然罪名不過定了“貪墨”之類的,懲罰也不重——只責令寧春繼母還部分虧空,數額並不大,還完後,寧春繼母仍留有不少餘資。她從夫族近宗過繼了個孩子,就此守門閉戶地過日子。

乍聽到寧春還有遺腹子留在世上,曹“騰”一下立時從座位上站起,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急聲道:“在哪兒?怎麼沒直接同魏大哥回來?身體可好,孩子平安嗎?”他激動之下,竟有些語無倫次。

“就在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