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姓或者是出點別地說辭總是不美。”
曹道:“煩請先生安排就是。想來也不會來太多,不過是探路罷了。咱們守家在地,怕的應該是他們才是。”
莊先生點了點頭,摸著鬍子說道:“這些日子,也使人往沂蒙附近幾個縣探查了。秦八甲是沂蒙山大匪頭,聽說甚是講義氣,若是能使得他來投首,相從者必定不少。到時,還需想個穩妥法子,省得被綠營那邊認為是搶了他們地功勞,積下宿怨。”
曹想起那個已經隨著莊先生的秘信送往洪門的扳指,有些不解,若是秦八甲真與洪門有些勾當,怎麼會想著投官府?若說沒關係,那又怎麼會憑藉杜家的信物,往來交好?
他說出心中所惑,莊先生笑著說:“不管他與洪門有沒有干係,總需填飽肚子方能活著,逼得他們主動投誠,說起來也是孚若的功勞。不止是秦八甲這邊,怕是沂蒙山裡的山匪寨子,人少地還好說些,人多的都各自盤算。”
曹恍然大悟,拍著腦門道:“原來是這個緣故!怪不得先前覺得有些不對,這些山匪想要投誠的心太懇切些。早先還當他們是見杜家被拘,怕被剿滅,才先行籌謀的。現下想想,若是他們膽子這般小,也不會盤踞沂蒙山這些年了。八百里沂蒙,打起遊擊來,那些綠營不過是白給罷了,有甚麼可怕的!”
莊先生所說的曹的功勞,是指三月末開始沂州施行的購米“實名制”,就是為了防止民間囤積米糧的。只要在糧店買超過一石的米麵,便要登記姓名地址,由縣衙每季督察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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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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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7…03 20:46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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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泰安民亂後,巡撫衙門那邊曉得沂州是靠這條防止民間囤積糧食、哄抬糧價地,便在山東全省境內施行,效果甚為顯著。
第六卷 清平樂 第二百八十一章 義氣(下)
往日照王家莊送信的是魏黑,到底是干係大些,也怕別人年輕辦事不妥當。魏黑的師傅,就是齊魯漢子,因此他對王魯生這個爽直漢子亦很親近。
雖離上次見面還不到月餘,但是現下兩家的關係卻是不同,越發的親近些。
年前鄭虎日照送年貨,仔細地將王全泰的為人細細打聽了。
雖說王全泰不是王家嫡支子弟,家裡也不算富裕,但是打聽下來,為人行事還算是甚好。他是長子,家裡有個老孃,跟著他兄弟身邊過日子,還有個妹子,去年嫁到登州去了。前幾年曾訂過一門親事,未等過門對方姑娘便沒了,而後尋了兩個,都沒有合適的,婚事就耽擱下來。
就是王全泰的兄弟,鄭虎也尋個機會見了,老實巴交的人,甚是憨厚老實。他放下心來,便同王魯生提了王全泰提親之事。
南通府金沙鎮鄭家,是早先南邊採珠的世家之一,只是後來沒落了。王魯生沒想到鄭虎竟然是鄭家子弟,亦是吃驚不已,想起養珠的方子,疑惑著問道:“那方子……是鄭家的?”
鄭虎忙搖頭,道:“這個,老虎可不敢昧良心,那方子是我家爺的,好像是打洋人的書中翻出來的,說是洋人那邊早就有這個。”
王魯生這兩年在珠場養珠,曉得這不是種莊家,當年就有收成的,最少也要小三年才好些。他這年就是,十月底才採了第一次採珠。
聽到鄭虎提到這方子是曹的,他心裡算了算江南珠子上市的年月,像是康熙四十八年的事,再加上養珠子的三年,這是七、八年前的事。
再想著曹地年紀。他不禁嘆道:“到底是大家子弟,打西洋書裡還能曉得這些個。若是不知道的。瞧著那方子上重重禁忌。誰會想到這方子竟是外行人弄地?”
鄭虎到曹家多年,又是曹元地女婿,對曹之事曉得的多些。聽了王魯生的話,心下暗中得意,那珍珠方子算什麼,就是東南那幾樣貢茶也是自己爺的功勞。只是他不是長舌之人,也曉得有些是不好賣弄的,便只是憨憨笑了。
雖說定親之事,還需等王全泰那邊,但是鄭虎與王魯生兩個卻曉得。事情已算差不多定下。
魏黑來日照送信,王魯生自然是盛情款待。
因是口信兒,不好打外人去傳,王魯生便叫了義子郭全有,細細囑咐了,打發他去蒙陰。
日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