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能力將她這仙胎鎮在扇面上百年萬年吧?就見他一手極緩極緩的朝她伸過來,他眼角眉梢俱微微上挑,竟有 說不出的風流意味。
向晚囧了,他這是……想摺扇藏杏?
這個念頭閃現,她就一骨碌的飄下摺扇,落地恢復女兒身。 “大不了我賠你一把摺扇。”不就 一把破扇子嘛,不就在他扇面上畫了朵出牆杏花嘛,他有必要將 她這千年難遇的仙胎印在扇面上作裝飾麼?
一想到這,向晚忽覺委屈萬分,臉也垮了下來。
“小晚……”
“我討厭你!”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傷心,伸手使勁去推他。
他卻忽然輕笑出聲,若有所悟的感嘆一句:“怪不得下手這麼重,原來討厭一個人,就要狠狠捏他的臉。”
“呃……”向晚被震住了。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是裝睡?
那個珈瑛大師是幹什麼用的?
“我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才會如此。畢竟 這小動作,很親暱。”他好像為了證明他的話有理有據,還親身示範,伸手輕捏了捏向晚的臉蛋。
向晚再次被震,感覺不止是她的臉,她的耳,她整個人都被炸紅了。
她覺得她不是杏花,她現在應該是一串紅。從頭到腳,透紅一串。
回神過來,她“呀”一聲猛推開玉央,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比剛才逃跑時快多了。
玉央開啟摺扇,細細打量了會,又悠哉哉搖了幾下,這才收扇往向晚消失的方向走去。
番外:未須惆悵惜流光
珈瑛大師最近容光煥發,一副翻身農奴做主人的得意樣,每天將眼睛笑成一條縫,看什麼都覺得賞心悅目。
原因很簡單,前段時間跟玉央成雙成對的向晚,最近看到玉央就躲,所以他不僅可以日日與向晚對弈,還能衝著玉央幸災樂禍,覺得好不愜意。
只是有一件事還是讓珈瑛大師很有些鬱悶。他本以為上回輸棋是向晚運氣好,沒想到從那之後他就再沒贏過,而且向晚開始不悔棋了。
這讓他很鬱悶很痛苦很受傷。
他這把年紀,怎麼會連個小丫頭片子也下不過?
好在他是個不服輸的人,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讓他平靜而無聊的神仙生活終於有了點小目標。
這日向晚又與珈瑛大師在花園裡下棋。
氣氛正好,珈瑛大師卻很不識相的問了個破壞大好氣氛的問題:“丫頭,和玉央吵嘴了?”
“不想下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