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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陸羽雪看著折蘭勾玉,笑得甜蜜。折蘭公子女學生選婿之事已鬧得滿城風雨,就看他如何收場了。事情的結果就是折蘭勾玉的心意體現,她絕計不會看錯的。這一樁婚事拖了兩年,她不會讓自己成為向晚與折蘭勾玉的一塊踩腳石。

向晚傍晚時分才回來。剛進門,便聽侍衛說少主回來了,提著裙襬便向書房小跑去。

“師父回來了?”

話音剛落,剛好到書房門口,又剛好被人抱個滿懷。低頭便是一個情深意長的熱吻,互訴相思。

“怎麼最近老往學堂跑?”他此去不過三月不足,管家說她至少有兩月都去了學堂。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向晚笑得眼睛彎成弦月,伸手一頓,終是撫上折蘭勾玉的臉。他春末走,如今夏末,真是想念。折蘭勾玉擁著她坐下,暖暖笑。

書房裡處處昭告著她的思念。比如案上的她的筆,比如她翻過的來不及收回的書,比如她畫了一半的杏畫……他臨行前便有向管家吩咐,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書房裡唯有向晚可以進。別的不能保證,至少這一處書房,會是一個清靜地。沒想到她會躲到學堂去。

她也不說話,開始動手把玩他的頭髮,眉眼盈盈、天真無邪。

“小晚……”正是夏末,天氣還有些燥熱,她坐在他腿上,隔著薄薄的衣衫,貼在他懷裡,一襲水紅衣裙村得她的脖子修長而凝白,讓人有種想細細啃咬的慾望。

“我聽說今年的新科狀元喜極而去的傳聞,是不是真的?”剛才在學堂聽到的訊息,讓她一時不敢置信。

折蘭勾玉眸一深,點頭。

“皇上真的欽點七十三歲的陳修為新科狀元?”向晚不免有些咋舌。怎麼說這都有點過了。十三歲的折蘭勾玉,七十三歲的陳修,這位皇上莫不是有特殊愛好?

折蘭勾玉伸手輕撫向晚的臉頰,忍不住湊近在她額頭輕輕一點。她不知道那些真好!

“據說這位新科狀元七十三歲還未娶妻,皇上當場說要指婚的,學堂有位學生還即興賦詩一首:盡讀詩書五六擔,老來方得一青衫。新人若問郎年幾?五十年前二十三。”

向晚娓娓道來,本來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因著新科狀元喜及而去,不免又有些唏噓。只是話未完,便被折蘭勾玉狠狠吻住。

他怎麼能讓他的小晚嫁給那樣一個人!

終是折蘭勾玉先開口:“小晚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擇婿的事。”

他知道這事是陸羽雪搞的鬼,不過看向晚的反應,也著實平靜了些。滿城風雨的,她不僅上學堂,看到他回來,也不主動跟他提這事。

“準師孃說,師父定會幫我挑個良婿,讓我終身可依。”向晚眨了眨眼睛,水漾般清亮靈動。總是她主動,而他的心思與打算都悶在肚子裡,這一次,她不樂意了。她雖不願將陸羽雪當情敵,亦不想與她為難,不過任誰動了感情面臨這樣的情況,時間長了想不鬱悶也難。再則折蘭勾玉不在的近三個月時間,陸羽雪沒少將她叫到金風閣去。她應了面子每每過去,總會感覺到陸羽雪的敵意,以及她身為貴族小姐及折蘭府準女主人的優越與張揚。不過這一些折蘭勾玉都不會知道。

“準師孃……”折蘭勾玉低低重複一句,心下甚明。

向晚彎起嘴角,驀地滑下折蘭勾玉的膝蓋,退後兩步,從懷裡掏出那把粉面小扇,輕輕一開,站在那裡,半掩住櫻桃小口,盈盈笑道:“書生武夫、官家商家,師父可得幫我好好把關才行。”

話音剛落,眼眸一轉,顧盼生輝:“這幾日潘先生總有意無意在我跟前誇小彥的好,說小彥少說也是個狀元之才,又克守勤儉,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兒郎。”

折蘭勾玉優雅起身,慢慢踱步至向晚跟前,一手輕抬起她精巧而微尖的下巴,湊近一啄,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側頭在向晚耳畔,幾近耳語道:“某天半夜,忽然有人闖入我房裡行膽大之事,那人還宣告第一次是她主動的。小晚說,為師該拿此人如何?”

向晚笑,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為師覺得,做人還是有始有終的好。而且有時候招惹太多,只會是麻煩更多。”向晚眨眼,輕飄飄出了書房。

這一次向晚的親事,真的堪於折蘭勾玉當年的熱鬧相媲美。折蘭勾玉本是閒來看看,玉陵城的媒婆根據上一次的經驗,這一回早早準備了畫像與資料,紛紛送至折蘭府,只是這一次,換成了折蘭勾玉看畫像。想起向晚那一次燒畫像,以及他定親之後的種種風波,及至後來的一別三年,河東河西,世事變遷,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