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下床去。拍拍手,倒頭大睡。
生物鐘半夜把我叫醒,他躺在旁邊睡的正香。把繩子解下來,收好。每天要上早朝,他大約寅時就要起。要是他被捆著的樣子讓人見了,恐怕看見的人就要被滅口。再說接下來的日子我還得用這繩子呢。
我躺在一邊沒有再睡。沒多久,就有太監來把他叫醒。我裝作睡著,額頭被他親了親,聽見他微微的嘆了口氣,然後起身走了。
我輕鬆下來,翻身睡去。
整整一個白天,我的心情都非常愉快,覺得這天怎麼這麼藍,這雲怎麼這麼白,這風吹得怎麼這麼舒服。
我想好了,今晚和他談談,把這筆糾纏不清的帳給了了。不論他怎麼想,這種關係我是不想再保持下去。每每想到他長久以來的欺瞞,心裡恨意便會翻騰上來,恨不得從來不認識這個人。還是趕緊說開,在這樣繼續下去沒點好處,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
吃了晚飯沒一會兒,我覺得面板慢慢滾燙起來,下面那東西也有了反應。看看眼前的飯菜,媽的,這該死的下流東西,給我下催晴藥。
我趕忙跑進浴室,跳進冷水缸裡,給面板降溫。然後撫摸著自己,讓慾望紓解。媽的,這究竟是什麼藥,怎麼會這麼厲害。洩身兩次,那東西還是很快就硬了起來。
萬重來的比以前早,伸手把我撈出來,抱回大殿床上。床頭燭臺上蠟燭發出昏黃的光,使我看不真切,他的臉有些模糊彷彿虛幻的一般。
飢渴從體內生出無數的觸角,刺入五臟六腑,刺入血液面板,沿著脊背竄入腦海,圍剿著我的理智。
他湊過來,撫摸著我的面板,帶來的快感這一瞬間滿足了渴望,下一瞬間又把渴望變得更加渴望。
狠狠咬上嘴唇,疼痛讓我恢復清醒,一腳把他蹬開,惡狠狠的盯著他。他要是再過來,就把他打昏,我咬牙切齒的想著。
他脫掉衣服,張臂抱住我,開始親吻和撫摸。
這個下流齷齪的東西,連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不就是綁了你一次麼?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媽的?
那東西一跳一跳的漲的發疼,身上傳來的感覺讓我的神志一陣陣的模糊。打昏他,我咬了咬舌尖,集中精神,砍了他後腦一下掌。
他晃了晃倒下,大約是我用力不足,他只是有些迷糊,沒有昏過去。
看著眼前昏黃燈光下的精壯結實身軀,慾火在胸腹間亂竄,燒的理智噼啪作響。
他悶哼著揉著後腦,支起身體。
不知怎麼我就撲了過去,撈起他的腰帶,把他的手給綁了。然後,急切的進入他。
第二天醒來已是晚霞漫天,大腦一片昏沉,昨晚的事情記得不太清了。能記得的有一次次無上的快感,他壓抑的伸吟,還有我的話“讓你給我下藥,你這叫自食惡果。”對了,他好像說不是他,還被我狠狠的給修理了一番。
切!就算不是他,也是他的女人們,這帳就應該算在他頭上……
萬重應該不會撒謊,可他的女人們給我下催青藥幹嘛,有些說不通啊……
不過看來萬重藏了個人在宮中的事已經傳開,大概事情快要有變化了。
洗了澡吃完飯,睏倦又泛上來,話說昨天我做的次數好像多了點,今天大腿臀部的肌肉都又酸又疼。
氈子上一片血跡,我愣了愣,他又受傷了麼?又一想,這是他活該,這可怨不得我。再說,在皇宮裡,他傷不傷的,用得著我操心?想來今晚他不會再折騰我了,可以睡個安生覺。爬上床去,倒頭就睡。
睡了不知多久,被推醒。他遞給我一個瓶子,然後趴在床上。
這是讓我給他上藥?想了想,還是給他把藥抹進去。還好,不是很嚴重。我比第一次強迫他時還要粗暴,抱他的次數也更多,但他受傷反而輕了。我摸摸下巴,這說明他的身體越來越適應我……呸呸,想這些幹嘛,想著怎麼才能和他一刀兩斷斷個乾淨才是正事……
我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手指已經在裡面摸了半天,呃,這個……
他翻過身來,那東西斜指蒼天。萬重目光在我臉上逡巡了一圈,在我嘴唇上多停留了一瞬,什麼也沒說,吹熄了蠟燭。拉過我的手,放到他那東西上。
他想讓我給他口咬,但裝作沒這回事。
我心不在焉的給他打著飛機,猶豫了一會兒。
想起那夜我的伸吟,不如今晚讓他也喊兩嗓子?
俯身張大嘴巴,虛含著頂端,把頭畫一個圓,讓那東西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