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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出來。

沒殺我,我能原諒他的欺瞞嗎,能接受他那狗屁身份嗎,這不可能。

我雖然有時會享受一下封建社會地主階級的腐朽和墮落,但是我骨子裡還一直崇尚著自由平等民主。我可能去給一個皇帝做禁臠麼?我可能讓別人主宰自己的生命、認人為主自己甘願屈身嗎?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我也不看能去做。

他忽然就撲了過來,我含怒反擊,一時間黑暗中乒乓之聲大作。我和他悶著聲音大打出手。媽的,那酒裡到底放了什麼,現在我還反應遲鈍。

雙手被捆起系在床頭,也不知道在黑暗中他怎麼能看見。

長髮被撩起放在枕頭上,耳朵耳後耳道被溼熱的唇舌挑豆,然後脖子、鎖骨,小鎖被拉扯,如頭被吮吸啃咬揉捏,腰側小腹肚臍大腿被手指一點點撫摸。

被翻過去,然後舌尖一次次的在背上輕微的滑過。手指帶著溫涼的液體伸了進來,刺激著最讓我受不了的地方。

男人的身體真是沒有節操,心裡恨他恨的要死,身體卻不遵守心的感覺。就像我瞭解他的身體一樣,他同樣知道怎樣能讓我受不了。

還不如我昏迷的時候被他幹了呢,他一直抱著我故意等我醒來才動手,真是他媽的!

那東西一點點進入,然後輕輕抽動,慢慢的變的狂野。

他擺弄著我的身體盡興了三次,才把系在床頭的繩子解了,手腳並用把我禁錮在懷裡睡去。我不記得自己在他的撫弄下交代過去多少次,身體疲倦的不行,掙掙手上的繩子,閉上了眼睛。我無法感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這段時間感覺比一年還長。

他這是想讓我的心屈從於身體的感覺麼?沒門!永遠不可能!我恨恨的想著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身邊沒人,繩子也不見了。若不是身體的痠痛和手腕的磨傷,我真以為昨夜是場夢。看看面板上的斑斑點點,我恨得太陽穴發疼。

我打量了一下週圍,這裡應該是宮殿,看來我是在皇宮裡。這邊是臥室,望過去是客廳,最那邊能看見書架,應該是書房。

只是這宮殿裡有說不出的彆扭,總覺得缺了什麼、想了想,原來這裡沒有布。沒有床幃,沒有窗簾,沒有床單,沒有帷幕,沒有被子,沒有褥子。

床上鋪著一種有一寸厚的細氈,細膩光滑倒也舒服。只是我試著折了一下,很硬。

我為什麼要折一下呢,因為我還赤身**,並且我找不到衣服,我想試試這氈子能不能用,顯然不能。

媽的,他是故意的,把所有能遮蔽身體的東西都收走了,讓老子就這麼光著。

不用說,他這麼做是報復我在大成殿的龍案上把他給瓢了。

……

我日他十八代祖宗!

一個小太監進來行禮,“爺是先沐浴還是先吃飯?”

洗澡在偏殿,我得這樣□裸的走過去,媽的!

靠,若是隻能如此,那就大大方方的。他想讓我不自在,我就偏不在意。我要是在意,他就贏了。全當是在天體營曬日光浴。

把身上黏黏糊糊的東西洗去,把那裡清理乾淨。

回到客廳,飯菜已經上桌。

是魯菜。這算什麼?這是軟硬兼施麼?狗日的!

在另一個小一點的太監伺候下吃完飯,去書房找本書。讓小太監搬把安樂椅放在廊下,開始看書。

不看能怎麼辦?光溜溜的從這裡衝出去嗎?還是把這兩個十歲上下、到我腰間的小太監的衣服剝下來,圍在腰間,再往外衝?

切!可能嗎?能衝的出去?若是那狗皇帝不放,想離開,還真怕是痴人說夢……

看著看著慢慢困了,把書往那東西上一蓋,沉沉睡去。

正文 第四十章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次日,我慪著氣狠狠的搓洗著身體,實在是不甘心,怎麼就這麼輸了呢?擦乾身體,絞乾頭髮,把頭髮慢慢梳理通順,紮成一束。頭髮很長,已經到了我的臀間,走動的時候,總是在面板上掃來掃去。

我摸摸頭髮,再看看昨天要來的剪子,有了主意。

從不同部位各自剪下一點頭髮,紮成一股,然後把它緊緊的編起來,做成繩子。在我的記憶中,頭髮的韌性和強度相當好。繩子做好後,用力扯了扯,頗有彈性,沒有斷裂的跡象。看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到了晚上,他果然摸了過來,我再次和他動起手來。當我把他的手綁在背後的時候,他掙扎的很厲害。把他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