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動不了。除了被徹底使用過度的地方又疼的像刀剮,腰以下又沒了知覺:屁股、兩腿都麻木著。得等知覺回來,我才能動。知覺回來的過程我也已經無比熟悉,先像針刺,再如火燒,最後就能感覺到痠痛、鈍痛、抽痛等等,那時就能動了。
“主子,你怎麼了?”兩個長隨進來看我,大峁臉上全是深切的擔憂,試探著問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臉一燙,我瞪大峁一眼。
“你到底怎麼了?瞪我幹嘛?”大峁有些著急。
大嗣一直仔細看著我,此時插言道,“主子好著呢。”說著對我揶揄一笑。
這人說話少但心裡通透,他顯然看些什麼出來了。被他說破,我真的不好意思起來,衝他惡狠狠罵道,“滾!”只是聲音細小,聽著太沒氣勢了。
大嗣沒滾,他抿了唇,忍住笑,可那目光還是帶著說不盡的戲謔。
媽的,老子被長隨給取笑了,靠,反了天了,這日子還有法兒過嗎?
“哪裡好著呢?啊?都被他欺負得躺著不能動了!”大峁著急上火的嚷嚷。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被這一句話說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等老子好了,老子一定狠狠收拾這兩個混賬長隨!我在肚子裡磨牙。
大嗣似有感應,趕緊拉著大峁往外走,“主子,我倆去給你煮點湯喝。”
又是湯,我正想說我要吃飯不喝湯,又一想,媽的,老子現在能吃飯嗎?靠!
皮外傷好得很快,幾天後我就活蹦亂跳了。除了體力和體重沒恢復外,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適。除了少數五六處淤青還沒消褪完,全身面板恢復了原來的雪白。我被折騰了一個多月,身上竟然連一個破皮的傷口都沒有。我真是有些佩服萬重了,反正要是換過來讓我折騰他這麼久、我是無法時刻剋制自己怒氣下的衝動、一直保持著下手的分寸。
我走之前就把下面四個月的訓練內容給了各副尉,所以沒我在、我手下的兵們同樣過著天天練月月賽的日子。我這一汛能這樣有條不紊的運作,嗯,多虧了我有識人之明,把事務託付給了姚副尉。好吧,好吧,是多虧了姚副尉有將領才幹,各種事情處理的都非常好,至少比我那樣漫不經心的能省事就省事強多了。
我去見了我的兵們。他們見了我,表情說不出是什麼。有佩服尊敬,大概是佩服尊敬我的武藝;有不解探究,我想這是針對我光天化日和男人摟摟抱抱的有傷風化之舉動;有更多一時我也講不清的表情。
和幾個副尉打過招呼後,讓姚副尉繼續主持工作。他想推辭,我告訴他我病了,得養病。他想了想同意了。米副尉對著我一笑,“等大人歇過來,還請大人指點下官的武藝。”
媽的,聽聽這詞用的,“歇過來”。病是養,累才是歇!他什麼意思嘛!靠!
快回到住處,莫二寶追過來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兒,我問了又問,他才吞吞吐吐說了想請我和他交手一次。再問了又問,他才實話實說。
原來幾個副尉以為我不會武藝,努力阻止我做出的搏擊前五和長官交手的決定未果,所以提前給入圍最後一天比賽計程車兵們都下了令:和我交手計程車兵必須裝作受傷棄權認輸。這個莫二寶在四個副尉的怒視下,就裝受傷棄權了。誰知我竟然會武藝。莫二寶有些懊惱,於是跑來找我。
我半天無語。我的這幾個副尉啊,真是……
我答應莫二寶十天後和他交手。莫二寶高興的走了。
不解,米副尉是看出我會武藝的,他怎麼也跟著其他三個副尉做這種事?我去問了米副尉,他說是在田千總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我身體處在迎敵狀態,他才猜到的。原來如此。
媽的,騙陌生人容易,騙身邊的人難!我和萬重不就是這個樣嗎?靠!
又過了幾日,體重體力都恢復了一大半,騎馬出營狂奔。跑了一陣,勒馬停下。看來以後馬要少騎了,一騎馬就想起萬重在馬上是怎麼折磨我了。
那個混蛋,開始的時候沒異樣,我跨坐好接過了韁繩,他就開始不老實,解了我的袍帶,伸手進去解了勁裝腰帶,撕爛了上衣中衣,解了腰帶,撕爛了褲子前後。他出手很快,沒等我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袍子裡面已經被他剝的差不多,該露不該露的都露了出來。
我回頭看看,他的侍衛跟在三十丈外,加上已經暮色深沉,還好,不是太丟臉。
“安和,我這匹馬怎麼樣?”他的手在袍子下慢慢的動。
“好馬,萬里挑一。”
“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