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沒手下留情,用的是泰拳,最後一膝蓋把他撞得直接昏過去,咚得倒在地上。
招乎最後一位上場,心煩意亂,沒耐心陪他玩,一組連環踢把他放倒場外,解決。
剛走到副尉那裡,副尉興奮的圍上來,還沒說什麼,袍子還沒遞過來,就聽萬重喊道,“過來!”
心裡苦笑,趕緊囑咐姚副尉全權負責剩下的事,拿上袍子,然後沿著士兵讓開的道走到他的馬前,臉燙的很,看著馬頭說道,“我去騎馬。”
“不用了,”話音未落,腰被抓住。本能般的想要掙扎,馬上明白是他,心思轉了幾轉,沒動。當著我手下官兵的面,我被抱到馬上,側放在他的身前,被他緊緊抱著。
真是丟臉到家了。那也沒什麼可再丟的了。我轉頭對幾個副尉說道,“我的情人來找我,我要出去幾天,已經和馮副將請過假,”給大嗣大峁丟個眼神,他們微微點頭,明白要去和馮副將串供,“咱們汛的事情就拜託你們幾位,有什麼難決的事,聽姚副尉的。”他們目瞪口呆的聽我說,然後各種神情的都有,連回答上司的話都忘了。
坐在萬重身前,感覺和複雜。那次我發瘋跑去見他,在他的挽留下,在那裡住了三晚。我跑掉、跑回軍營,哪怕他給我寫信讓我去,我也沒再去見他。原因亂七八糟的,好幾件事,不好說清楚。
有妃子懷孕了,兩個月,也就是在我和萬重情濃的時候。我隔著櫥子聽見萬重在大成殿暖閣裡開心的笑聲,心裡很不舒服很受不了。一時半會我不想再見他。
我在大成殿發現了少年的衣服,我真實的反應是心如死灰再也不想見他。可是我得裝著有些吃醋但不多的樣子,我於是拿了一把短劍劍鞘打他,他手撐著牆,任我打,不吭聲;只在我問他以後還敢不敢時,他說那少年對他很重要,他不能不理他。一瞬間,本是半真半假的抽打,被我不自覺的用上了全力。
萬重轉過身來,心情很好、眼睛亮亮、反覆追問我,是不是吃醋了。我硬裝著,混過去了。這件事讓我知道,他在探究我的心思。因為那件衣服,按照萬重的話說就是我長子的——皇長子的。那是他偷著出宮穿的便裝,被萬重沒收,又拿來試探我。我有些怕露餡,我要躲著他。
最後促成我堅決不進京的原因是,咳咳,最後做的時候,他用舌尖滑過我那東西倒也罷了,誰知他猶豫了片刻,舌尖從圓球往後滑。我被嚇傻了。慘叫著,也不知哪裡來的勁兒,拼命的掙脫開,抓著衣服,從地道逃到原來的住處。穿上衣服,片刻不敢停,出宮出京回軍營。
同志間用舌頭刺激那裡,以達到更適應杏愛的目的。這也是同志間常見的事。但這個地方,連口咬都是下對上的一種服侍,用舌頭刺激那裡更是……萬重的瘋狂嚇到我了。我真的嚇壞了。所以我被嚇跑了。
由於以上的多個原因,從那唯一一次進京後,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兵營,沒見過他。直到今天他來。
正文 第五十八章要馴烈馬
哪裡是出去幾天啊,我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等萬重抱著我把我送回軍營的時候,我也就比死人多口氣。我都成了這樣了,可這人還是不放過我。他把大峁大嗣打發去守門,又把我折騰了個夠。我現在和屍體有什麼分別,也不知道能有什麼樂趣,他還興奮的不行,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也不怕腎虧,還一臉的快活和滿足。
鞭子打的、篾條抽的、繩子捆的、鏈子磨的、嘴咬的、手捏的……除了臉和手腳,我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比銅錢大的沒有傷的地方,這全是拜他所賜。我瘦了好多。除了不給我飯吃只給參湯牛奶等湯水之外,他更是沒日沒夜的用盡手段折磨我。從我跟他走到他送我回來,中間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就不曾讓我輕鬆過片刻,即便是我睡覺的時候。
好吧,我被他挑教了,被他羞辱了,也被他杏瘧了,更被他無數次的抱了。最開始我見識了他不曾在我面前展示的狠心,後來……唔,算了,那個,嘿嘿,沒什麼……
“下個月準時去陪我,乖乖的去,嗯?”他一邊給我清理身體、給那裡上藥,一邊說,“逾時不至最好,”給全身面板塗上藥,再給我穿上衣服,“那我就把你抓去關起來,隨時隨地的疼愛你。”
他在胸口紅豆豆上用力咬了一口,給我係上衣帶。尖銳的疼痛在胸口跳動,可我連躲避和哭泣的力氣都沒有。
“別想離開我,”他沉靜下來,直視我的眼,“別的什麼都可以,只有這個不行。”摸摸我的臉,親親我的額頭,碰碰我的唇,他滾了。
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