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砍斷,相當容易。我估計連砍把八塊難度正好,但是沒辦法,架子弄不好。呵呵,我想伙房的柴火不用愁了,天天有人幫著劈。
我是不管下午的具體訓練的,我把每月依次要競爭考核的內容發給了四個副尉。他們自然會自己想辦法操練激勵鞭策自己的兵們。
等早晨的晨練和佇列訓練上了正軌,我上午也不用再去。我已經是整個兵營最清閒的把總了。
每天睡到巳時才起。起來洗漱吃飯去檢查各什內務打分、讓長隨抄一份貼出來。然後散步午飯午覺,下午看書給家人寫信。晚飯後散步,酉末上床睡覺。子末起來,鍛鍊到卯正,回去睡覺。這樣一天就又過去了。
本來手下官兵對我都恨而遠之,後來多了敬意。也不是什麼大事,兵營裡打架是常事,我手下兩個兵被人打了,對方人多。我聽了有些火,帶著大峁大嗣領著四個副尉,堵了對方的門,當著那邊長官的面,讓大峁大嗣給打回來,還是兩個對四個,結果把對方半死不活。
回來召集全體士兵,當眾把這兩個兵狠狠的罰了,給我丟臉,該罰。接著我宣佈,打架可以,打贏了就算了;打輸了,場子我一定會找回來,但是打輸的人要重罰。
結果,連最開始擔心我會處罰這邊兩個兵的洪副尉,聽了我這話都傻了。
說完我就回去睡覺了,睡到一半,被叫醒。對方是張偏將手下,張偏將告到溫偏將那裡。溫偏將於是找我去。
沒帶長隨,怕連累他們。我態度恭謹、舉止有禮、巧言詭辯、死不認錯,激得張偏將為了罰我當場宣佈重罰那四個士兵。溫偏將被我氣壞了,命令打我二十軍棍。我拒絕去衣,要求站著受刑。這倒是有先例,溫偏將按照先例站著受刑加一半。於是我被打了三十棍。
打到二十棍四個副尉和長隨趕到了。四個副尉哭了倆,哭個屁,沒出息。長隨不愧是我帶出來的,神情未變面色如常。
三十棍打完,我施禮告辭正想走呢,馮副將衝了進來,唇青臉白,瞪著兩眼,手在哆嗦,顯然嚇壞了,見了我張嘴就是,“賈爺……”
我日!
趕忙胡言亂語胡攪蠻纏一番,馮副將才定了神。他非要讓軍醫給我看傷,我怎麼拒絕都不行。沒辦法,我只好附在他耳邊說,“他說過,看過碰過我身體的人,死。”
馮副將吃驚、要笑不能笑,加上原來的擔憂懼怕著急,臉上的表情要多古怪就多古怪。
我告辭回去,路上四個副尉想說什麼又沒說,想問什麼又沒問。我知道,他們想說我是個好長官,他們想問馮副將脫口而出的稱呼和怪異的表現。沒理他們,和他們沒這份交情。
回到住處,湊合著給自己上了藥,趴在床上,接著睡。到了傍晚,一個熟人來了,就是我被關在宮中時服侍我的小太監中小一些的那個。他被快馬送了來,連同傷藥補品。
我就知道馮副將一定會立刻給他送信的,沒想到的是萬重把能看我身體的人給送來。看到熟人本來挺高興的,可惜的是,這個小太監秦平已經變成了啞巴。
……
我真是造孽。應該是要將我曾在宮裡的事保密,小太監才遭這個罪。
……
四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五月上旬正是好天氣。找了個四周緩緩高上去的谷地做為搏擊賽場,四周自然是天然的看臺,我手下的搏擊比賽開始了。
除了副尉我和長隨,全員參加,抽籤決定對手,按照流程一級級的打上去,最後決出冠軍。比賽進行了三天,這三天我這一汛官兵興高采烈,加油歡呼喝彩叫好。我半躺在椅子上,也不緊笑起來。我來這裡連頭帶尾已經有半年了,雖不敢說把手下的兵練得很好,但是至少他們的肌肉都鼓起來了,眼神表情比以前橫了。他們雖遠遠算不上精兵,但算驕兵大約可以了。
終於全打完了,前五名站到我的面前。發銀子,然後宣佈按照事前的宣佈,現在可以選長官打一場。這是我獨裁的決定,包括姚副尉在內都拼命反對,但我獨斷專行慣了,沒理他們。
當然冠軍先挑,他挑了姚副尉。有眼光,不錯,我點頭。只是太有眼光了,輸了。亞軍挑了江副尉,嗯,江副尉的單兵能力很不錯,算是猛將。亞軍也輸了。季軍挑了米副尉。米副尉蔫人有蔫招,和他過招的人大概有種有力用不上的感覺。第四名挑了洪副尉,也輸了。唉,沒人選我啊,沒面子。我直接站到第五名面前,我記得他是三排二什什長。第五名看看四周,緊張惶恐的說,“大、大人,我、我剛才扭到腳了,很疼,我、我能不能認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