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有這個膽子?”最後這一句,他是在問自己,以他對候君集的瞭解,這件事實在不像是他的手筆。
永寧也皺起了眉頭,說道:“聽說,這候君集與太子……這次,會不會是太子?這也不對,便是爹爹不得太子的心意,可是晉王可沒礙著太子什麼,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太子應該不會對晉王下手的,對吧?”說到後來,她自己都有些為太子辯解不下去了。皇位之前,誰還會顧念什麼父子兄弟的?今上,不也是殺了親兄弟,逼迫自己的父親,才得了皇位嗎?
永寧愣愣地看著正在沉思的房玄齡,低聲問道:“晉王殿下難道近來做了什麼事,犯了太子殿下的忌諱?”
房玄齡瞪了永寧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晉王近來何止犯了太子的忌諱?他還犯了魏王的忌諱!那兩位殿下對房家都各有一段心思,可你們兄妹卻與晉王走得那麼近,難道這還不夠惹眼?”
永寧從來都沒往這上面想過。雖然她是刻意的與晉王、晉陽公主套交情,但是在她固定的思維裡,晉王這個時候該是很安全的。太子與魏王爭鬥的厲害,又怎麼會注意到他這個小dd?而房玄齡此時的話。卻讓她突然明白了過來,或許與房家走得太近,真是晉王與她這次遇險的真正原因!
太子與魏王的多次拉攏、打壓,都被房玄齡連消帶打的給帶了過去,房家上下依然榮寵有加,平平安安的。對於他們,房家也是素來都不親近的,可是晉王卻異軍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