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應了一聲,立即手腳麻利的派人將她抬了出去。
我本來縮在一邊默不作聲,但齊略揮退何娛靈後,卻不出去,冷聲問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難不成她已經出去了,你還看她不順眼?”
我心裡猶疑不定,有些發虛,怔怔的看著他。他眼裡幽光沉黯,卻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嘴唇輕抿,帶出一層冷意。
我猶疑半晌,幾番開口欲言,又收聲不語。齊略眼裡的幽光漸褪,化為一片冰雪寒意,嘿的冷笑一聲,拂袖便走。
“別……”我生生的將到了唇邊的一聲驚呼壓了回去,不知不覺中,身上寒浸浸一片,竟是出了幾層冷汗,身上一陣虛脫無力,連站也站不起來。
他的身影轉過宮牆,再不復見,伍喜過了一陣卻又小跑奔了回來,遠遠的見我還坐在地上,不禁笑了起來:“雲娘子,大家已經走那麼遠了,你怎的還坐著不起來?入秋天寒,可別被石板凍著了。”
我膝蓋上的痛這時還沒褪,動了動,一時卻站不起來。伍喜是內監,不避男女之嫌,立即過來扶起了我,問道:“雲娘子,你傷得重不重?”
“說不上重,痛倒是蠻痛的。”我一站起來又痛得吸了口氣,自知沒法自己回去,便問:“伍阿監,你有沒有什麼急事?要是沒什麼急事的話,可否麻煩你扶我回去上藥?”
伍喜扶著我往卻非殿的住處走,哈哈一笑:“我本來就是奉大家之令來照料你的,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
我想不到齊略人已經走了,竟還會專門讓伍喜過來照料我,頓時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抓住伍喜的手臂,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