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我壓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溫潤,帶著溼溼的氣息,他讓我放開他。
不放!上一次,放開他,他掉入懸崖,結果腦漿迸裂而死,我不會放開。
分開他的腿,有些急切的扯掉他身上多餘的一切,他暴露在我面前,渾身上下,白瑩如玉。
我挺身而入,含混的告訴他,我想他,我不想讓他死,決不想。
他的肩頭,微微顫抖,緊緊的咬著下唇,他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進入的更深了些,他向我哭訴,向我求饒,讓我輕一些,慢一些。
可那聲音,那語調,帶著魅惑,夾雜著呻吟,混合著喘息,以及他的那副神情,我難以控制我自己,我不想停下,一點都不想。
抱著他,沉入更深的夢境,希望我再次睜眼的時候,不是馬蹄聲,亦不是皇帝駕崩的訊息。
簾外月朧明'VIP'
我拉起自己的衣衫,想要穿好,這才發現,本來單薄的衣衫,已經被他扯得稀爛,上面還混著白色的粘液,以及紅色的血。
在漏進的月光的照射下,顯現出紫紅。
最後我徒勞的放棄,抬起眼,看著他。
他愣愣的看著我,喉頭抖動,胸膛起伏,張開口,閉上,再張開,再閉上。
我心中五味沉雜,一時想將他狠狠的揍一頓,一時,又只想躺在他的懷中,如同剛剛在睡夢中的那樣。
最後,我嘆了口氣,扭過頭,看著窗外。
窗外一輪明月,沒有星。
過了一會,我才說道:“我出來很長時間了,要回去了!”
身後的人似乎猛然驚醒一般,從床上下來,站在我面前,看了我一眼,隨即將目光看向別處。
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低聲說道:“臣送陛下回去!”
我低低的嗯了一聲,看見他穿好衣衫,拉開門走出去,過了片刻,門再次開啟,他端著水盆進來,將帕子浸溼後又擰乾,遞到我的手中。
他沒有說話,我也沒說話,很默契的接過帕子,自己將身上他遺留下的痕跡擦乾淨,取了一套他的衣衫穿好。
抬腳跨出門檻的時候,被他弄傷的地方,再次撕疼,手扶著門框,五指緊緊的扣著門稜。
他在我前面,轉過頭來,眉頭稍稍抖動,手臂抬了抬,最終又放下,站在門外等我。
我咬著唇,忍疼跨出門檻。
院中清輝滿地,月影婆娑,他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後,有幾次,我都想開口同他說話,最後忍住。
到門口的時候,卻不料看見岳母站在門口,見了我頗為訝異,行了禮後,問道:“陛下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朝岳飛看去。
他眼睛沒有看我,也沒有看岳母,只說道:“陛下找孩兒有事情商量……”
聲音飄忽,一聽就知道是假話。
出了他家,走在北街的小道上,僅有風吹過的聲音。
他走的很慢,我亦走的很慢,跟在他身後。
宮門越來越近,眼看著就到了,我再也忍不住,在他背後低聲問道:“岳飛,你是不是打算,以後見了我,也不再說話?”
前面的人渾身一震,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我,愣了半晌,然後說道:“我……不知該說什麼……”
我咬了牙,停住腳步,恨聲問道:“你不準備解釋一下你今天晚上的行為麼?”
他的眼中,竟流露出哀傷的神色,最後,他扭過頭去,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陛下若要治罪,臣……臣領罪……若你讓我解釋,我……做都做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低了頭,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道:“你過來!”
他卻站在原地根本沒動。
我猛然伸出手,上前一步,將他拉入街道的暗影角落之中,扣住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唇。
薄而微涼,還有著些許酒氣,死死的抱著他,撬開他的齒,如同他對待我那般,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把我推開,微微張著口,任我肆虐。
心中恨得極了,用力的咬著他的唇,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他的雙臂環住我的背,手輕輕的拍我的肩頭。
積蓄數月的不安,隱忍,委屈和屈辱一下子爆發出來,我一拳狠狠的打在他身上,顫聲道:“我恨你!恨死了!”
他猛地將我緊緊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