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
洞中的火折還在燃著,我抬眼看去,原來是個五六平米見方的小洞,裡面僅有些枯葉,此刻亦被火折點燃,正噼啪燒著。
同岳飛一道,在洞口等了片刻,等到枯葉盡數燒盡,這才進洞。
他將自己的大氅鋪在地上,然後才將我放下,我看著他,不解道:“怎麼不趕路了麼?這還是白天呢!”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道:“白天太陽刺眼,臣的眼睛瞎了,若是陛下也弄得同臣一樣,恐怕就真的出不了這雪山了!晚上趕路罷!”
我點點頭,卻又聽他說道:“陛下肩頭的傷,恐怕是該換藥了!”
遲疑了片刻,最終對他說道,有勞你了!
然而,上完藥,更尷尬的事情要出現了。
我想噓噓。
忍著,不做聲,不說話。
然而忍得了一時,卻忍不了一世。
越來越難受,最後只得在心底裡嘆了口氣,低聲道:“鵬舉,你扶我出去一下吧!”
他哦了一聲,就站起身,將我背在背上,背出洞外,到一株松樹前停下。
我實在無法啟齒,想了片刻,只得對他道:“你先回去好了,等一會我叫你!”
他卻站著沒動,過了一會,才聽得他說:“臣不介意。”
我覺得自己丟臉都要丟到姥姥家了,他不介意,我介意。
有些惱怒,朝他大聲道:“讓你回去就回去,羅嗦什麼?”
他嘴角竟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笑容,將我放在地上,我雙腿骨折,自然是站不起來的。
剛剛上完藥的肩頭,痠麻火辣,根本連動一下手指都困難。
呆在雪地裡,愣了半晌,想不到有一天,竟落到如此狼狽的地步,還是在他面前。
風吹過,面上有些涼,竟然是淚滑落。
朝他看去,他背對著我,落在雪地上的影子縮成一團,日正當空。
他沒有回頭,只淡淡的說道:“也沒什麼,陛下昏迷的那些天中,臣已經幫過忙了。”
果真是報應不爽,我不該囂張的對他說扯他褲子那種話的。
可越來越急,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只得讓他一手抱著我,一手將我衣袍的下襬掀開……
在心中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