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笙點頭:“對,也省的我再跑一趟塗家了。”略一頓,他笑:“塗薪的事,我總要聽您親口說說才是,不然生了誤會,可就不好了!”
成王靜靜看著,笑容適宜,毫無出言幫襯之意。
塗易道:“那罪人離家已有五六載了,若論瞭解,侯爺倒不如去問問他的同袍。”
“塗大人的意思是,無論他生了什麼事都與您無關是嗎?”
“那是自然!”
“這倒是和我之前猜想的差不多。”白笙笑了笑,“我想問的只是,他在京時是個怎樣的人?以及,到底為何會做此事?”
塗易愣了愣:“您不懷疑我塗家?”
“一來,我與塗家並無死仇,二來,如果真的是塗家所為,又怎會用自家人?”
成王笑了:“白笙是個透徹人,舅父多心了。”
塗易想了想,還是講了起來:“塗薪從前極張揚,沒少打著皇親的名頭為族中惹禍,向來不為人喜,冠禮後,族中本希望他可以入仕,但他卻不依,堅決要從軍。”
塗易嘆了口氣:“各種緣由之下,族中只好同意,但暗裡卻已經放棄了他,他自己應該也清楚,所以很少歸家,也很少與族中聯絡,甚至要不是看見了他的頭,族中都還以為,他尚在遠州。”
白笙問:“他能做上陪戎校尉,塗家就沒出過力?”
塗易神情古怪:“族中根本就沒覺得他能混出什麼名堂,所以他升任陪戎校尉時,族中還特意開了族會商論,並且給他去了封信,但卻並未收到他的回信。”
離家後另有所遇嗎?白笙沉思著,這塗薪,究竟是誰的人?
成王忽問:“白笙,塗薪襲殺的目標,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