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向這邊,笑問:“是熾樓?”
“是,你眼睛怎麼了?”熾樓面無表情。
“瞎了。”天運算元摸索著將手搭在他肩上,邊拍邊笑,“可惜,看不見些“好光景”了!”
見白笙還在一旁,熾樓只得強壓心火,咬牙道:“那就好好養著吧!”
“先生暫時去我府上住吧。”白笙道。
“既如此,就叨擾了。”
眼看著自己的手下或被抓或被殺,加之一旁還有個雨停,不住的為天運算元轉述著戰況,熾樓眸中愈加陰沉,牙根緊咬。
此時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天運算元專門為他設的局,請君入甕,又甕中捉——若不是他及時向回闖來,只怕任他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了!
“彆氣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給你氣呢。”天運算元輕笑。
見周遭沒有旁人,熾樓陰下了臉:“你這是打定主意要與我為敵了?”
“你我曾為友?”
“不曾。”
“報!賊匪口藏毒藥,屬下們只來得及制住了五人,餘下的盡數自絕!”有兵士來報。
“將他們押回司內嚴加看守!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魯博彬吩咐過後,轉向白笙,“齊大人若無其他事,下官便告辭了。”
“勞煩魯大人問出結果後,遣人給我送個信來。”
“應該的。”
魯博彬帶兵撤走後,眾人也沒再停留,緊隨其後回了城,天運算元,就這樣住進了傾頤院。
各自收拾了一番,白笙與良卿才又一次來見了天運算元。
“不然還是為先生請太醫來吧?”白笙道。
“不必。”天運算元搖頭,“這是天傷,不是藥石可以治癒的。”
“可——”
“不用替我優思,只是雙眼睛罷了。”
白笙嘆氣,沉默了半晌,才轉而問道:“安師他?”
“您不必擔心,他雖暫時還不能回京,可安全卻是無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