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他的皮。
想到這,他忙道:“侯爺,老人家畢竟年邁…”他說了半晌,白笙卻毫無反應。
他這才想起對方聽不見,忙看向手持紙筆的尚義,可尚義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根本不挪分毫。
魯博彬無奈,只得隨他們一起看,一顆心,卻跟著那兩把劍,上下晃盪個不停。
宮乂的鬍鬚又少了幾縷,紀長空的頸間也見了紅,可二人卻依舊毫無收手之意。
感受到鬍鬚越來越少,宮乂滿心惱火,他與狄溯舊日有怨,今日得見寒淵,便就想著以老欺小,出口惡氣,哪曾想,這竟是個棘手的貨!
紀長空冷笑,寒淵勾動著拐中劍,帶的宮乂身形一偏,他猛催內力,劍光如虹,擦著對方的劍身徑直抹去。
宮乂心頭直跳,再顧不上長輩風範,仰身著地,腳下發力,背貼地面用力一翻,這才躲開殺招,隨後,以手著地,身體倒懸,腳尖猛然向著紀長空胸腹點去。
勁風迎來,紀長空快速收劍,以劍身抵住那一腳,可身形卻被巨力震的連連後退,腳尖發力,止住身形,他猛轉劍身狠狠向前推去。
寒淵有多鋒利,宮乂早年就試過了,自然不敢硬接,只得翻身避讓,身子連連橫移,試圖躲開那如影隨形的寒淵。
紀長空冷哼一聲,就要催動秘法,卻被止住。
白笙道:“行了,住手吧!”
紀長空收劍抽身,向後退去,宮乂卻似收不住招般持劍而來。
“就等你這招呢!”紀長空大喝,內力瞬間爆發,寒淵似將陽光都斬開了。
劇烈的碰撞聲響起,在場之人除了白笙,皆痛苦的捂緊了耳朵。
場中的二人,已然分出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