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慌了,忙道:“我不是刻意要瞞你。”見她臉色仍沉,又道:“是我思慮不周,別和我一般見識好嗎?”
良卿無奈搖頭:“我知你心中盡是家國,我不求你將情愛看的多重,只求你無論生了何事,都能告訴我一聲。”頓了頓筆,“再不濟,我也能替你分擔些。”
握住她執筆的手,白笙沒了言語,拉著她走到榻上坐下,他道:“沈良卿,是不是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良卿不解,問道:“什麼?”
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壓在了榻上,白笙笑道:“情愛。”
不待她回話,他便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挑開她的牙關,遊進了她的領地,她微一愣便迎合了起來。
兩相纏鬥,道不盡的歡喜。
她急於回應,吸吮間,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了起來,雖生澀,卻點燃了燎原之火。
解開身下人的衣帶,他毫不停頓的將手探了進去,平滑的肌膚,溫熱的身子,使他近乎沉溺,神魂肉骨皆在叫囂。
薄唇下移,掠過她的下巴,咽喉,頓在了鎖骨下方,手上亦是不停,外衣被褪下,裡衣被挑開,正與最後一層遮擋做著鬥爭。
她輕吟低喚,同樣褪著他的衣衫,直到那炙熱胸膛顯露,才將手撫了上去,劃過之處激起一陣戰慄。
此時他已功成,除去了最後的阻礙,二人終得坦誠相見。
如玉瑩白漫起緋紅,任君採劼溢於皮囊,他撐起身子似在剋制,卻被她微張的唇與作怪的手再次扯入迷離。
肌膚相親,溫軟旖旎,她的手滑過那挺直的背脊時,倏然收緊,似乞求般將身子向前送著,他粗喘不止,下意識含住那送上前的柔軟。
嬌吟聲不絕,如泣如訴,她滿心燒灼,急急按在他的後頸,另一隻手,則越過他的背脊,攻伐向他的下衣。
許是腰帶太緊,她探了幾次都沒能伸進去,只得收回手研揉起他的胸腹,嘴中長吟淺嘀,無限的歡愉令她忘情,只想將自己合身而去。
察覺到她的難過,他齒間輕合,唇舌輕碾,似吻似噬,將那兩處柔軟品嚐了個遍,下腹升起的火熱,將他的清明與神智焚了個徹底。
他探手握住唇下奇珍,搓揉捻磨,令她弓起了身子顫抖不止,緊咬牙關才嚥下那將要滑出喉間的求歡之音,只是將手扯向了他的腰帶。
他握住那隻手,嘶啞道:“你真的要?”
清風裹挾著更鼓聲,拂散滿室荒唐,也止住了她將要點下的頭,清明瞬歸,她慌忙想要抽手,卻被緊扯住,他勾唇笑問:“真的不要嗎?”
她惶急擺手,快速攏合衣襟,想到自己先前的行徑,又紅著臉縮了縮身子。
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白笙鬆開了她的手,坐起身將衣衫裹上,好半晌,才不甘的低語:“可我想要——”
良卿微怔,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不覺又紅了臉,輕聲道:“等,等成了親。”想到對方聽不見,她正想起身去寫,卻被止住。
“好,我等你。”他笑道。
“你能聽見了?”
“聽不見,只是將成親二字唸叨了太多遍。”
替她將裡衣穿好,白笙攬著她躺在了榻上,許是折騰累了,沒一會她的呼吸便平穩了起來。
白笙苦笑,抽身坐起,替她蓋好被子,才走出房間。
冷棉巾擦了一遍又一遍,通體的火熱才褪去幾分,白笙無奈搖頭,這可真是自討苦吃!
正待回房,卻有人推門走出,見他這副樣子,紀長空的臉又沉了沉,冷聲問道:“鬧夠了?”
白笙忙穿上衣服,雖猜出他說什麼,卻還是道:“我耳朵出了點問題,聽不見聲音。”
紀長空皺眉,快步走過,探手鉗住他的腕脈,內力直衝他體內,絲毫沒有放緩。
臉色瞬白,耳內轟鳴聲炸響,更有殷紅血跡溢位,白笙悶哼出聲,忙扶住石臺才沒倒下。
良久,紀長空才收回手,看著冷汗淋漓的白笙,他沾水寫道:“淤血幫你逼出來了,沒什麼事了。”
“我,我謝謝你!”白笙咬牙道。
“喝一杯?”
月懸蒼穹,夜風微蕩,竹林旁擺了張小案,濃郁的酒香自杯盞中漫開。
抿唇淺酌了一口,入口的清冽與甘醇,令白笙讚歎出聲。
“打算什麼時候成親?”紀長空寫道。
“只要她點頭,明日就可以。”
“可能善待她?”
“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