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笙不解,正待相問,那幾人便回來了,可無論是淨琛,還是紀長空等人,竟皆是面色不好。
白笙問道:“怎麼了?”
尚義接過紙筆寫道:“這群禿驢有古怪…”
原來,淨琛雖帶他們從裡到外的尋了一圈,可紀長空卻發現他們走過之處,與寺內實際面積不符,便讓淨琛帶他們去他察覺之處。
對方卻是驟然翻了臉,說寺中清明,不可能會有藏夾之處,幾人這是在找茬。
尚豐受了延熙命令,自是不會被這幾句空言唬住,便與那淨琛鬧將了起來,可寺中到底是僧侶眾多,於是幾人便回來請示白笙。
另一邊,淨琛同樣附耳低語,將經過告知住持。
白笙道:“看來貴寺並無誠意啊!”
住持面有薄怒,道:“侯爺的屬下也並不是守禮之人!汙我寺中藏夾暗地,這豈不是生潑髒水與我等?!”
白笙搖頭:“我的這位朋友通曉奇門之術,他既然說出口,就必為真!”
“您的意思是貧僧謊言相欺?”
“本侯只是怕住持也被矇在鼓裡!”
苦憫扯住就要拍案而起的住持,喝道:“師弟,不可犯戒!”
“阿彌陀佛!”
白笙冷眼觀瞧:“本侯想去看看那處蹊蹺,不知住持可允?”
“本寺為皇室祭禮之所,更有先帝御批,怕是不能讓侯爺肆意妄為!”
白笙笑了,起身拂了拂衣衫,道:“唉!我等本是想以禮相請,可既然禮不成,那也就只能動兵了!”
他話音剛落,尚義便掏出傳信之物,拋上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