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皺眉道:“可她到底是女兒身。”
“待以後她的事查清了,她還是沈良卿。”白笙溫聲道。
聽白笙這般說,白戈也沒再多言,讓良卿起身後,他自懷中掏出了一把小匕首道:“為兄也沒什麼像樣的禮物贈你,這把匕首伴我多年,就送與你防身用吧。”
待良卿道謝接過後,他又道:“你的事我自去歲時便命人去查了,到如今已有了些端倪。”略一停頓,他道:“我讓人查了當年所有的入城記錄,唯一可疑的是一群東越國商人。”
“東越國商人?”白笙挑了挑眉。
白戈點了點頭道:“當年為這批人辦理入城的那名官員,於沈府出事的那夜離奇失蹤了,至今都是生死不知。”說到這,他不由皺了皺眉:“這麼大的一個紕漏,也不知當年洪城官府究竟是怎麼查的案。”
白笙與良卿之前便自天運算元處得知了,當年的那群行兇之人並不是雲晉中人,此刻聽到白戈的話,也算是證實了天運算元所言。
白笙抬眼看了看良卿,心中不由思緒百轉,一個世代的書香世家,主人家又一直與人為善,怎麼會招惹到別國的勢力,還遭了這滅族的慘禍,想到這,他開口問道:“可還有其他線索?”
白戈搖了搖頭:“到底是經年舊事了,能找到這些已是不易了,若想細查,怕是也只能從東越那邊查起了。”說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沉聲道:“對了,好像不止一批人在查此事...”
聞言,悄然站於窗外的紀長空,眸色愈加幽寂了。
他抬眼看了看東越國所在的方向,隨即回了房間,提筆為良卿留下書信後,便疾步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