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讓他時常都會覺得恐慌。
這世上,哪有人有膽魄以天下眾生為棋子?
他越來越覺得,熾樓太過瘋狂肆意了,若有一日一步錯滿盤皆輸的話...
想到這裡,他只覺周身遍生寒意。
見他一直出神的呆立在那,熾樓不禁問道:“怎麼了?還有事?”
“那,那個,聽聞有人派殺手刺殺您,直到如今,咱們也還未查出那幕後之人是誰,您外出行走時,還是要多小心才是。”連城道。
熾樓不禁又想起了天運算元,心中微有煩鬱。
好半天后,他才頗為了然無趣的道:“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查不出便不查了,來一個殺一個就是。”
早上白笙他們出去後,尚義便一直有些放心不下,於是乾脆站在府門前等候了起來。
直到遠遠看到白笙的身影后,他才鬆下一口氣,可還沒等他上前,便瞧出了不對。
一貫清淡出塵的白笙,此時衣衫上滿是塵土,隱約間還能看到些許殷紅的血跡,而良卿更是生死不知似的被白笙橫抱著。
見狀,尚義心中一緊,忙提步迎了上去,問道:“公子,你們這是出什麼事了?良哥兒這是怎麼了?”
白笙卻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吩咐道:“尚大哥,你先去請郎中,事情過後再說。”說著,便疾步進了府。
此時,熾樓正巧也回來了,看著白笙等人那匆匆忙忙的背影,他不由扯住正要離去的尚義,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
尚義此時心中正滿是自責與焦急,被熾樓這麼一扯,他不禁沒好氣的道:“您問我,我問誰去!”
說完,他便抬手甩開了熾樓的牽扯,轉身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