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都沒言語,良卿也沒有再說話,默默在屋內走動了起來。
“他,真是這麼說的?”女子的聲音中帶著絲竊喜與期待,聽的良卿搖頭失笑。
“你笑什麼?”她急急道:“莫不是在哄騙我?”
良卿還沒來得及答話,她便將蓋頭扯了下來,怒氣衝衝的瞪了來。
“我哪敢哄騙您啊?”良卿苦笑,“您還是快蓋上吧,這可不合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你怎麼跟個老學究似的!”她皺鼻嗔道。
良卿沒再勸,轉而問道:“屋內,就您一人嗎?”
“是啊,按你說的規矩,不是不許婢女作陪嗎?”她起身走來。
“您可聽見過什麼聲響?”
她搖頭,疑聲道:“你到底想問什麼?”
良卿不答話,又將門窗細細檢查了一遍,才問道:“今日可有人進來過?”
“除了你,就張婆隔門問過我幾句。”
見她袖口處竟露出了裡衣,良卿覺得很是怪異,問道:“您這喜服不是大婚前做的?”
“不是,我娘在我笄禮時便繡好了。”她紅了臉。
良卿搖頭,將她拉到床前,又替她將蓋頭蒙好,道:“您老實待著,等著殿下,我就先走了。”
她扯住良卿,急道:“你不是說要陪我嗎?怎麼說話不算數?”
“我去幫您看著殿下啊,不然他要是被灌醉了,豈不誤了您的花燭夜?”
她羞惱道:“你這女子怎這般孟浪!”
良卿笑了笑,將衣袖抽出,拍著她的手背,哄道:“您好好待著,有時間我再來看您。”說罷,便出了房間。
府中沒有尋到,白笙只得命人在城內暗中搜捕,可心中卻是沒抱什麼希望,再一次被莫玄裳逃脫,令他不安更甚。
“我早說那人順著巷子逃出去了!你們又不信——”熾樓嘟囔。
“你怎麼會去那裡方便?”白笙看向他。
“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