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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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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憑什麼叫我住口。你有這樣的權利嗎?你什麼都不是!”梁以蔚脾氣一來,便什麼都顧不上了。此時的她就像燃燒中的烈火,一碰即著。疏不知有人因為她的一句“什麼都不是”而握緊了拳。任由心口疼痛灼遍全身,冷汗慚慚地浸了出來。渾身開始變得無力……終於,他支撐不住,單膝跪跌下來。

“哎呀,梓公子,你這是怎麼啦。”聞人流蘇看著這一變故。急急地奔了上來。扶住他,以袖為之試汗。體貼的將他的重量倚在自己的身上。柔荑自然而然撫上他的心口。司空梓此刻全身乏力,只能任由她操控。而立在一旁的梁以蔚則是冷冷的看著,也只是冷冷地看著。命不久矣嗎?果真如此,那她要看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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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蔚兒,你果真見死不救麼?”梁以蔚看著一身華麗的美人,動也沒動一下。“小蔚兒,他是你哥哥,是你師兄啊。”左丘阜終於還是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自他得知司空梓昏迷過去,而梁以蔚卻無動於衷時,就立即趕到了聞軒閣。並試圖遊說。想他左丘阜從前何等的神閒氣定,曾幾何時失態過?就連司空梓的一意孤行,也沒讓他數年的形象皆損。唯有眼前這位,頑固不化的女子。打不得,罵不得。她是有那本事,叫所有的人都圍著她轉。還是玄鏡聰明,早躲回雲觀山,不聞事是去了。他悔不當初,熱鬧哪裡沒有,也不至於如此般糾心。

“小蔚兒,師兄那是為了你好。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不是我師兄。我師兄早死了。”梁以蔚終於開口了。這聞人流蘇給她安排的廂間,倒也別緻,內臥外室。雖然不如她巫芷涯上的小居,那樣青意盎然,住的舒心安適。卻也是一應俱全,潔淨,整齊。

“你會後悔的。”左丘阜終於無話可說了,找了地方坐了下來。理了理紫衣,順了順頭髮,企圖恢復他那華麗的炫,優雅的美。伸手入懷卻是空,檀扇落在別院了。他糾結!

“美人阜,我為何會後悔?你一直在講我的不該,我如何不該了?”梁以蔚淡淡地問:“為何所有的事,我全然不知?我又要如何救他?他為何會這樣?美人阜,我是被排斥在外的人啊!”

左丘阜聽罷再次訝異了,“你全然不知?”

“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直看著發生著。非並經歷其中,除了被迫流放自己。”梁以蔚還是淡淡的,看不出表情。與之前行徑判若兩人。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追著她,並且傷著她,而她竟是全然不知到底所為何事,她是不是最傷悲的人?

“美人阜,你若清楚就明示吧,我原諒你出賣了我。”

這下輪到左丘阜沉默了。半響才道:“我知道並不多,梓是被司空前輩給封印了,或者也可以說是被那隻黑鐲給封印了。”

“這個麼?”梁以蔚舉起手,撩起袖口問道。

“是了,我曾見梓每次看著黑鐲。神色都有那麼一股沒由來的恨意。而你也有這麼一隻,卻相安無事,而他……他的失蹤就是因為這個吧。但是司空前輩現已不在……”他停頓了下看看梁以蔚,見神色無異接著說:“原以為封印就此自動解除,哪知卻是加劇了。玄鏡說,他只有半月可活,他自己也是神醫的。相信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己了,你若不回來,他必死無疑!”

“何出此言?”

“不知,玄鏡那傢伙向來就不多話。而且就他那道行,姑且只能算出關鍵在於你。見你回了,他便走了。想來是因算不出了,羞愧吧!”左丘阜打趣地說。

“那‘鳳印’呢?”梁以蔚接著問。

“這我就不知了,只是聞人流蘇很在乎,也許梓知道。”

話畢,兩人同時沉默了,原來關鍵還是在司空梓身上,而此人現在根本無法解答。

轉眼半月已去,司空梓這一昏迷便是十來天。按說,本該命已息。聞人流蘇把全酈都城大夫都請了遍。全都束手無策。他脈象並無異常,人卻是陷入了昏睡中。若是一般人早已昏死在睡眠中了。他滴水未進,卻相安無事,這讓大夫們百思不得其解。

並非梁以蔚沉得住氣,不聞不問。昏睡中的司空梓,她是去看過的。時常坐在他床前眼也不眨的盯著他,也不知心底如何想法。而令聞人流蘇疑惑的是,左丘阜的離開。她原以為他是瞭解司空梓的。她當然清楚司空梓,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對梁以蔚仇視。她找上司空梓的時候,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