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言罷,謝鸞因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在薛采蘩渾身僵硬地往她看來時,她卻是收回視線,頭也不回地轉頭,走了出去。
牢門,關了,再開。
那兩個刑訊的暗衛得了令,又再度走了進來。
手裡,拎著那條早前招待過她,如今還染著血的鞭子。
另外一人,端著一個碗,用刷子蘸了碗裡的蜂蜜,一點點,往鞭子刷去......
牢門在身後關時,謝鸞因的面『色』卻是緩緩沉凝了下來,她方才在薛采蘩面前說得自信,可事關齊慎,她卻是經不起半點兒萬一。
“把她給我看好了。”交代完畢,謝鸞因快步出了牢房。
天『色』矇矇亮了,齊慎還沒有清醒,他已經昏『迷』了整整兩天兩夜。
好在,夜半時,高素娘也到了,先是趕過來看了看齊慎的情況,確定,他暫且沒有『性』命之憂,毒『性』也沒有蔓延。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但高素娘卻有一套銀針導毒之法。一套針法下來,已引導著些許毒素流出了體外。
高素娘抬手抹了一把額的冷汗,“放心吧!他應該很快能夠醒過來了。”
“多謝,你先回去歇息吧!”謝鸞因道。
高素娘點了點頭,“你也好歹歇會兒,你可不能倒了。”
謝鸞因點了點頭,回過頭,望著沉睡的齊慎,杏眼卻是沉黯了兩分。
算答應了高素娘,她又如何能睡得著呢?方才,從大牢裡回來,她便一直埋頭在一堆瓶瓶罐罐。
她能夠根據那毒『藥』的氣味,判斷出毒『性』,可是,這只是一個模糊的方向,這世間,毒『藥』有千千萬,而許多本來無毒的東西,融合在一起,卻成了有毒。而哪怕她尋找出薛采蘩製毒時用了些什麼東西,要弄清楚配,卻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