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張『藥』方還缺了兩味『藥』......程棟心念電轉,拱手應道,“是。”
然後,便是退了出去。
齊慎轉頭,將謝鸞因的手輕輕籠在掌心,“別擔心,用不了多久,姚致遠應該會有所動作了。”
那隻老狐狸,如今已經是驚弓之鳥,他既巴不得他死,知道他毒昏『迷』,必然會容不下他有半點兒轉圜的餘地,是以,一定會有所動作。
當然,前提是,薛采蘩將那兩味缺失了的『藥』,告訴了他。
這又是一場豪賭,不過,以他對薛采蘩和姚致遠的瞭解,這場賭局,勝算不小。
何況,他自來運氣不錯。
“算不能成也沒關係,有了這張『藥』方,多給我點兒時間,我也能想到法子的。”有了這張『藥』方,倒是讓謝鸞因自信了許多,望著他,笑微微道,一雙杏眼亮晶晶得閃著光。
這樣自信驕傲的她,他看著,還真是歡喜。
“這毒『藥』之類的,哪裡能難倒我的阿鸞!你自然能救我。”
程棟不是那太笨的人,只是『性』子過於耿介,只是如今遭逢大變,『性』情也或多或少變了,而且,這樣的『性』子也不是沒有好處,他認定了齊慎,便對齊慎唯命是從,齊慎交代的事,他盡全力去做好是。
這江南,畢竟也算得他的地盤兒,加馮儀擅長經營人脈,又很是提攜他這個妹婿,是以,他要做的事兒,也是事半功倍。
不過一日的工夫,齊慎遇刺,毒昏『迷』的訊息,便已是傳遍了整個江南。
士子間,便又是興起了一陣聲討之風。
齊慎此時遇刺,時間點太過敏感,任誰都會懷疑到姚致遠頭。只是這般行事,到底是失了兩分光明磊落。
姚致遠倒是沉得住氣,不管坊間如何聲討他工於心計,手段狠辣,他都一直沒有為自己辯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