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還對嚴叔有過救命之恩,這些年,嚴叔一直把他當成自家子侄一般,盡心栽培提拔”
後面的話,不用說,謝鸞因也是明白了。
“他們與你交手這麼一年的時間,一直沒有討著便宜,必然也是對你恨得緊,如今,既然有機會能入你帳下,自然會卯足了勁兒來。你們鎖定的有幾組人?可是都入了明日的決賽?”
“有兩組。”齊慎目光閃閃,望定她,並不覺得與她說這些事,有什麼不妥,反倒是她,每每在他覺得,自己已是夠了解她的時候,她又會再給他驚喜。
就好似一本永遠也讀不完的書一般,這一頁下,總還有新的內容。
“不過你放心,有我的人配合著,舅兄他們又是早有所備,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見她皺起眉來,齊慎以為她擔心謝瓚和林越的安全,忙道,“是我思慮不周,這樣的事,原不該讓舅兄來冒險,實在是我如今能信的人,能委以重任的人,實在不多。”
謝鸞因皺眉,卻還真不是為了這個,聽罷,忙道,“我自然相信你的部署,也相信二哥和師兄他們的能力。我只是在想既然他們已經互通了訊息,明日會來偷襲,他們明知道你就防著他們來搗亂,又是為了什麼?”
“就算水師的精英,包括你和嚴叔都在這裡,他們又憑什麼這般冒險?”
“還有這不是與他們卯足了勁兒來參加比賽的初衷相違背了嗎?”
齊慎眸中閃過一抹驚疑,“你是說?”
謝鸞因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到底哪一方為虛,哪一方為實。可總覺得,太過自相矛盾。”
許是女人的緣故吧!有的時候,謝鸞因看問題,總能從另外的角度給他以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