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小有所成了,總得試驗一下不是?”
齊慎的黑眸卻是精光暗閃,“你在福州還沒有試驗夠麼?”
他人雖不在福州,卻不代表她在福州做些什麼,他一無所知。
他可是知道的,這幾個月,她的一大愛好,就是上那些倭國人聚居之處去轉悠呢。
謝鸞因呵呵笑,知道瞞不住他,“秀英你還記得吧?”
齊慎自然記得。
那個他們從倭國屠戮過的村子裡救下的倖存者,依稀記得是個倔強的姑娘,竟是要求要入暗衛。
彼時,謝鸞因來問過他。
他那時已是將坤部和巽部一併給了她,便不會多插手,只說她自己的人,讓她自己看著辦。
他後來就再不曾過問過,只是今日提起,卻不知為何。
看齊慎那狐疑的眼神,謝鸞因心裡不知為何,很是高興,雖然跟秀英沒什麼關係,不過,他若能一如既往,除了她,對旁的女人都不感興趣,她自然高興。
於是,她抬手挽了他的胳膊,笑微微道,“我之前準了她入暗部,讓坤一他們訓練她。因著咱們來了福建,常與倭寇打交道,是以,她的訓練內容又是我親自擬定的。”
秀英的年齡在那兒,武功沒有辦法速成,只能加強力道和靈巧的訓練,然後,便是東洋的忍術、暗器。
另,還兼修倭國話,與禮儀。
那些日子,坤一他們險些沒有因為她的要求而跑斷了腿。
好不容易,才找到能夠教授這些的人,謝鸞因當然不會這般浪費資源。
知道齊慎匿名在福建辦有一個慈濟院,收容那些因倭患或是其他天災**而成為了孤兒的孩子,她便讓坤一親自去挑了一些有天分的孩子,包括西安的德善堂中也挑選了一些,一併訓練。
一年下來,也算是小有所成。
當中,秀英便是最為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