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都是被攆了出來的,卻只有謝鸞因一人進去,當下,便是要埋頭硬闖。
卻是被謝鸞因冷冷丟出來的一句話,便凍住了步子。
“我在裡邊兒死不了,你們誰來,卻不一定了。”
“都給我好好待著,不要添『亂』。”
屋外眾人即便心有不甘,一時間,也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謝鸞因這才望向俯身在床邊,捏著銀針,在已經陷入昏『迷』的夏成勳身扎的高素娘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起先來時,見夏先生髮著高熱,意識不清,面泛『潮』紅,還呼吸急促,又瞄見他頸和臉頰幾處都有芝麻大小的紅疹,密密麻麻,還疑心是什麼帶有傳染『性』的疫症,這才將他們全都攆了出去。”
“可是,事實不是,對嗎?”如果果真是傳染的疫症,她應該不會讓自己進來才是。
方才在簾子外,謝鸞因便已想通了這點。
“嗯。”高素娘點了點頭,然後,將紮在夏成勳身某個『穴』位的銀針拔了起來,轉而遞到了謝鸞因跟前。
燭火映襯下,那針尖,泛著幽幽的黑。
謝鸞因一雙杏眼,便是一黢。
“有毒?”這是很顯見的了。
“只是,我卻對毒的來源有些看不透。”看不透毒的來源,便不知所何毒,也解不了,更怕有別的隱患。
而謝鸞因,卻是精通『藥』毒之道,她雖非杏林聖手,可在毒道的經驗卻要強過自己許多,是以,方才,高素娘才會請她進來,一併參詳。
謝鸞因點了點頭,明白她的意思。
“我義父這個人交往的人,經歷的事,都很是單純,應該不會有人刻意下毒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