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從李雍那兒逃出來的。”
雖然中途被謝瓚打岔了一回,但齊慎可沒有忘記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謝鸞因暗暗叫苦,還真是不好糊弄,垂下眼,眼珠子又是骨碌碌轉個不停。
齊慎當下便是一皺眉道,“不許想些壞主意,還是乖乖實話得好。”謝鸞因越是這樣,齊慎越覺得當中有問題,一急,手下便是一個用勁,卻沒有料到謝鸞因臉色便是一變,下意識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齊慎一愣之後,下意識鬆開了箍住她手腕嗯手,待得反應過來,卻又不由分將那腕上的護甲給解開來。
謝鸞因其實也知道這事是瞞不聊,只是,方才也不知怎的,就腦袋短路了,就想著,能不告訴他,便不告訴他了,能瞞著一時是一時,卻沒想過他是怎樣精明的人,太過欲蓋彌彰了些,反倒是引得他更是懷疑。
苦笑間,她也懶得再去做無謂的掙扎,由著他將那護甲除了,將袖子往上一拉,腕上那還沒有好全的傷疤,便是落在了齊慎眼鄭
瞧見他一瞬間鐵青的臉色,還有抬起望著她,眼底好似起了漩渦的暗湧,謝鸞因嘴角的苦笑不由拉扯得更深,這下好了,早知道,方才就坦白從寬了,輕描淡寫兩分,也好過現在這樣。
齊慎取了藥來,親自為她清洗傷口,上藥包紮,自始至終,臉色都如同鍋底一般的黑。
燒刀子從腕上淌過,謝鸞因猝不及防,疼得“嘶”了一聲,齊慎這才抬起一雙冷沉的眼,涼涼勾唇道,“疼了?”
謝鸞因點頭如搗蒜,一雙杏眼包著淚,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