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正事,“我也正要與你這事。那日,我去寧王府,從我三哥給我的東西里找到了一封信,是韃靼語,只抬頭,寫的正是寧王殿下,想必正是赫里爾泰那邊寫給寧王的書信。”
齊慎皺了皺眉,亦是坐直了身子。
“拿到那封信,我便想通了寧王府前些日子,突然閉府的緣由,想必,便是因為丟了這封書信。只我三哥藏得好,沒能被發現。只是,寧王狡猾,那封信,就算是被我帶出了寧王府,只怕,他也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一封書信,根本不能坐實他通敵賣國之重罪,不定,還會被他倒打一耙,是誣陷。我早前本也沒有想好該如何辦,只想著等回了西安再與你商議。後來,出了這一樁事,反倒讓我找到了突破口。”
“所以,你便將計就計,將那封書信,給了豫王?既還了他的人情,又在他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是!反正這一封書信落在我們手裡,也沒有大的用處,倒還不如給了李雍。就算不能作為證據,可是,他至少會起疑心吧?一起疑心,便必然會去查證。這樣一來,於我們而言,只有好處。只是事出倉促,我沒能先與你商量。”
齊慎點零頭,雖然事出倉促,但她考慮得很是周詳。有了她這神來一筆,往後,京中有豫王對寧王進行掣肘,謝琰既能從書信失竊一事中全身而退,還能讓他們往後行事間更是方便,他自然沒有怪她的道理。
不過……齊慎的眉心緊皺起來。
謝鸞因見他這樣,不由也是蹙了蹙眉心,“你在擔心什麼?”
“我只是擔心,寧王籌謀許久,若發現他的野心有暴露的危險,會不會乾脆狗急跳牆。”
“你是……”
<center></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