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送齊慎而死,繼而心生芥蒂,而確實是『性』子如此之後,她便愈加安然起來。
後來,嚴夫人便提起謝鸞因想跟著她學習倭國話之事。
莫太太似是有些驚訝,難得地挑了挑眉,望向謝鸞因道,“你想學倭國話?”
謝鸞因點了點頭。
“為什麼?”她又問,語調清冷如常。
“既然來了福建,又是抗倭軍屬,如今這樣的狀況,也說不準有沒有真跟倭寇對上的時候,我也只是想著以防萬一罷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莫太太似是感嘆,似是詢問,低聲道,而後,再望向謝鸞因時,眼睛裡,便好似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你果然與綺羅說的一樣,與一般的女子不同,在略商身邊,你這樣……挺好。”
“綺羅?”謝鸞因驚訝了。
嚴夫人笑道,“瞧我這記『性』,竟是忘了告訴你了,我弟妹,姓白,是白綺羅的小姑姑。綺羅自幼便跟她親,什麼都願跟她說了,去了陝西之後,也沒有斷了書信,倒是常常提到你。”
這下,還真有些尷尬了,謝鸞因倒是沒有想到,這還能扯上熟人的邊兒,不知是這世界太小,還是她們特別有緣分的緣故?
“但願綺羅沒有說我壞話,否則,在兩位嬸孃面前,我可就賣不了乖,討不了好了。”謝鸞因有些忐忑道。
惹得嚴夫人笑罵了一句,“這隻猴兒,是不是在變著法兒讓我們誇你呢?”
莫太太白氏卻是語調平平道,“這個,你可以過些日子親自問過綺羅,她差不多應該已是在回福建的路上了。”
“她回來了?”白家讓白綺羅和她幾個兄弟,去到陝西,本就是藉著他們與隴西李氏的關係,想為白家謀求一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