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時,妞妞還小,不怎麼看得出,如今,好幾個月過去,再見,孩子已是大變了樣。
也不知阿瓊是怎麼養的,那孩子長得白白胖胖,力氣大就不說,就是這脾氣也是大,一哭起來,那聲音洪亮得都能掀開屋頂了,倒是半點兒不像她師兄的性子。
謝鸞因私以為這是隨了娘,往後指不定比阿瓊還要難纏。
“這會兒睡著了,否則我哪能得空?”說起自家的混世小魔王,阿瓊也是皺了皺眉,為人父母的心情,沒有做過爹孃的,是不懂的。
可愛的時候,愛得不行,搗蛋起來,卻恨不得立時抽她圓乎乎的屁股蹲兒幾個巴掌,偏還記得是親生的,只得咬著牙忍著,時時忍,一直忍,直到忍無可忍。
謝鸞因點了點頭,一臉的“原來如此”。
那邊,流螢已經識趣地去端了茶點來。
現在,謝鸞因多是喝高素娘為她調製的藥茶,俱是著補氣養血的,對女子都有好處,味道也算不得難喝,便也順勢給阿瓊也倒了一杯,一邊倒,一邊便是問道,“你來找我有事兒?是我師兄欺負你,你找我來告狀了?我看不能啊,你欺負他還差不多。”
她與阿瓊聊得來,自來也喜歡互相調侃,於是,張口便道。
阿瓊瞪她一眼,“死沒良心的,一來便消遣我,也不看看我是為誰擔心為誰忙來著。”
謝鸞因這下真愕然了,“你來是為了我?”
“可不是麼?”阿瓊一拍手邊炕桌,那桌面一震,上面的杯盞隨之跳了兩跳,“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坐得住呢?你知不知道這回跟我們一道從西安回來的,還有誰?”
謝鸞因杏眼閃了閃,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你是說薛采蘩?”
昨日,她便知道這事了。
只是,薛采蘩雖是跟著來了福州,卻是並未來登她的門,她便也管不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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