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的什麼赤子之心,更不是他對他那個意中人情深義重,而是他一早,便猜透了父皇的心思。父皇,才是那個最不願意他娶得一門貴親,從此如虎添翼之人。”
石桉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更是驚疑不定。
要知道,洪緒帝的心思,自來難猜,但有一點,卻是疑心甚重,人人都怕引得他的疑心,偏偏,那齊慎卻反其道而行之,這樣,反倒引得陛下對他放了心,這真是
“走吧!”李雍輕嘆一聲,“你只需幫本王留意著,待到這位齊大人離京之時,一頓踐行酒是免不了的。對了,還得備上一份程儀,不用太厚,按著往日的規矩來便是。這樁事”李雍目光閃了閃,“便交給王妃安排吧!這些事,她一向辦得妥當。”
“是。”石桉應了一聲,倒是沒有半分異『色』。
齊慎離了宮後,便是一路縱馬疾馳,回了城西的齊府舊宅。
齊府的舊宅原本只是一座兩進的老舊宅院,齊慎有了軍功,又升任陝西都指揮使後,這宅子便有些不夠看了。是以,齊慎專門差人回來了一趟,帶了足夠的銀兩,將左右的宅子都盡數買了下來,重新整修了一回,等到齊慎這回回京時,這已是一幢全新的宅院。
雖然坐落的地段算不得好,但在這一帶,卻是少見的富貴。
而且,知道這宅院的主人是官家,周邊的人都不敢慢待。
這樣一來,他就算人在陝西,想必弟妹也能有所憑恃,再不用過以往那樣的苦日子。
到得院門前,齊慎縱身下馬,便已有下人上前來,將馬牽走,順帶接過了齊慎扔來的馬韁。
齊慎快步進了門,他是真正厭煩宮宴上的爾虞我詐,就算是滿桌珍饈又能如何,根本就是食不下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