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回來烤著吃!”謝瓚挽了長弓,在馬背上對著她,笑得肆意張揚,而後,挑釁地一瞄齊慎,便是勒轉了馬頭,一馬當先,先朝著莊子外撒蹄奔去。
齊慎並他與謝瓚的幾個親信亦是連忙跟了上去。
望著塵煙散去的方向,謝鸞因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哪怕是為了二哥這久違的快活模樣,他們現在所走的路,也是沒錯的吧?
正望得出神間,驟然覺得有什麼不對,驀然回頭,卻是嚇得往旁邊一跳,“阿瓊,你做什麼?”
自進了莊子起便跑得不見了人影的阿瓊不知從何時何地冒了出來,湊在她身邊,像是隻小狗一般上上下下地嗅聞。
瞧著謝鸞因那戒慎的眼神,阿瓊卻是半點兒異『色』也無,呵呵笑道,“我這不是瞧你那依依不捨的樣子,不過分開一會兒,這就捨不得了?”湊上前,一臉曖昧的緊盯著謝鸞因笑道,“你洗過澡,換過衣服了,為什麼?你老實說,你和大人還在新婚便分開了這麼幾日,大人又是這般小意溫存……方才,大人有沒有對你這樣那樣,或者是你有沒有對大人……嘖嘖嘖!久別重逢,乾柴烈火,那還不得燒得一乾二淨啊……”
“阿瓊!”謝鸞因聽明白阿瓊在說些什麼,臉上剛剛褪下去的緋『色』又漫了上來,比起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你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怎麼能這麼口無遮攔?”
阿瓊嗤之以鼻,“我和你師兄不過只是差了拜天地而已,該做的,不該做的,都早做過了。做都做了,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