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你沒覺得你這樣偷看學生很無恥嗎?”我說道。
“這是實驗,我從來不帶個人感情去看一件事情。要是帶著感情,小白鼠都下不了手。”愛因斯坦說道。
“你這說法對嗎?我要是認定一個東西是實驗,我就可以不擇手段了嗎?實驗裡殺人就不犯法了?實驗裡變態就不變態了,”我說道。
“我變態不變態我不知道,但說到犯法嘛。你剛剛減掉的攝像頭我也看見了,破壞學校設施算犯法吧?”愛因斯坦再度說道。
“這不是你逼我的?你想怎麼樣?”我說道。
“現在怎麼說話都沒禮貌了?放心吧實驗內的所有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我也不會說出去或者讓人來修,我要確保實驗是秘密進行的,但你要相信我是在幫你呀。”校長說道。
“我信你個鬼喲,你個老頭壞的很。”我說道。
愛因斯坦笑了笑指了指窗外說道:“其實我還有最後一個攝像頭,你能解決嗎?”
我朝著愛因斯坦手指的方向,我看見了一個漂浮在半空的飛行器。
“媽的,你不怕我報警嗎?”我說道。
“證據呢?一個高中生的胡思亂想?懷疑校長對他有非法企圖?”愛因斯坦說道。
“不行的話,不怕我轉學嗎?”我說道。
“先不說你用什麼藉口轉出共青城最好的高中,我想你明白我在做的事情。是誰成績在下滑?是誰精力不集中?是誰在胡思亂想?又是誰在想著幫忙糾正?你和我誰是變態?”愛因斯坦說道。
我陷入了沉默,不說不是因為我說不過。對方的目標就是我,我說什麼對方都會激烈反駁。只會是拉鋸戰,根本沒有意義。
我和校長對視著,沉默了許久。
“好了,不早了。回去遲了我可怕你家裡再次報警,記住這個實驗是我們兩個的事情哦。我也不怕你錄音,到現在為止犯法的可都是你。”校長說完轉身離開,留下我在了教室裡。
我看了一眼窗外,無人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不見了。
這是我和校長之間的戰爭,校長的目的是為了將我徹底洗腦忘記烏蘇。
我需要做的應該是讓校長知難而退,但這樣的小打小鬧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的。
我要贏除非烏蘇死心塌地的反過來喜歡上我,這一點我做不到。
校長要贏,只要讓我討厭烏蘇。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校長手裡有我的把柄。
如果校長一直手機掐著我喜歡烏蘇這個事情,我將永遠的處於被動。
置之死地而後生,現在校長把我牽制的死死的就是因為他知道我喜歡烏蘇。
如果我將我喜歡烏蘇的秘密公開?也就是說這個秘密要是公告給全班。
會不會有不同的結果,至少什麼凱蒂貓米菲兔的小打小鬧不會繼續了吧?
我其實都有點害怕,萬一第二天校長來上課戴上了黑長直的假髮我該怎麼辦?
這種變態,我相信他真的幹得出來。
披著實驗的光環,本質上就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