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點了點腦袋笑著說道:“那麼這個卡我先幫你拿著了。”
“密碼是六個六,既然你和我師傅是死黨那麼我就把事情交給你了。”我說道。
“放心吧,對了下山之後能讓我和大海打個電話嗎?很久沒聯絡了,我也怪想他的。”韓東說道。
“好,那麼這件事情要不要一五一十的和我師傅說。”我說道。
韓東搖了搖腦袋說道:“還是不要了,現在知道這個真相的只有你我兩人。傳出去對誰都不好,讓大海知道大海也會內疚的。而且這件事情嚴格說起來我也有一份過錯,事情到此也算圓滿了。這份罪過我抗,所以事情我會辦妥的。”
我思考著韓東的話點了點腦袋說道:“我師傅在法國有自己的事業,他現在知道他能安心回國了也不是一件壞事。那麼事情要怎麼和我師傅說?”
“這個事情當年封鎖的很嚴,過去了那麼久只要沒人說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事情。我等等打電話就說查到是安全隱患問題老闆罪有應得,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可以安心回國。這樣應該就好了,反正現在老闆妻離子散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韓東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思考著事情也只能這樣了。
“至於遷墳的話,我這邊安排就好了。事情也有些年頭了,不會太難辦。”韓東說道。
“那麼我在這裡呆到遷墳的事情結束就走,我這邊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辦。”我說道。
“你的事情?”韓東說道。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也只是回去故地重遊罷了。”我說道。
韓東點了點腦袋沒有多問,燒完了所有的紙錢。
花了一會兒功夫把燒紙的痕跡掩蓋之後和我下了山。
到了山下此刻晚上十一點了,法國慢七個小時。
那麼師傅此時在法國應該是下午四點。
離飯店晚餐最忙的時還有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長途。
之後按了擴音遞給了韓東。
我和韓東就在山腳下的車裡,我聽著韓東和師傅嘮嗑。
他們說了很多很多,韓東一直在聊學徒時候的事情。
而師傅說的最多的就是師傅的事情,這讓韓東有些尷尬。
韓東總是支支吾吾的避開問題,但最後還是不得不說師傅死了的事情。
我聽得清清楚楚,師傅起點師祖死的那一刻哭了。
那是撕心裂肺的哭,不可能是模仿可以模仿出來的。
師傅一個勁的喊著自己錯了,韓東沒有說話。
作為此刻唯一知道事情的人我們都保持了沉默。
我們就這樣兩人一車,坐著聽師傅哭了一個多小時。
哭到有幫廚找到師傅要求他去後廚開餐了。
師傅說道:“喬克在嗎?”
“我在呢師傅。”我說道。
“你忙完你的事情就快回來吧,好換我回國去拜祭一下我師傅。”師傅說道。
“好的,師傅。”我答應了下來。
“那麼我先忙了,有問題記得聯絡。”師傅說完掛了電話。
韓東將手機交給了我,發動了汽車踩下了油門。
車子開始行駛,離開這一片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