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在江唸的酒店幹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裡,我們找到了大概三個父輩中有叫陳浩的人。
這點韓東還是有門路的,期間師傅也一直打電話詢問。
我藉口是杭州家裡的事情沒有解決,希望能再給我時間。
師傅也明白我出來一趟不容易,說的最多的還是照顧好自己。
但師傅不知道的是我和韓東在密謀遷墳。
三位家中有長輩叫陳浩的人中,我們看中了其中一位叫陳大龍的。
而陳大龍家裡的這位陳浩是大舅的爸爸,這個輩分是我和韓東覺得最合適的。
我們私底下給了陳大龍五萬塊錢,並且找了個藉口說是我賭博的爸爸被家裡驅逐死後埋在了半山腰。而我隨了媽姓喬,長大後賺了些錢。但是家裡人不認這個爸爸,而我還是想讓爸爸入土為安。
我不知道我這個藉口合不合適,但是錢到位了是我明白的。這位陳大龍滿心歡喜的點頭同意幫我們,當然可以很明確的看出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韓東給陳大龍寫好了藉口,大致上是當年大舅的爸爸死後被偷偷整個埋在了半山腰。
之前家裡還有人去拜祭,但是現在老一輩的腿腳不好荒山的半山腰又太高。
再加上是整個入土的又不好意思說,但現在希望將大舅的爸爸挖出來火化在放入新的墓地。
韓東也不算馬虎,買好了一個四十萬墓地。
這個價格在梅州雖然不能算最好的,但也是中等偏上的級別。
之後就是讓陳大龍帶著證明和故事去了居委會和派出所,並且找了人力物力將師祖的墳挖了出來。
此刻墓碑上有了陳浩的名字,親戚家屬一概沒有。
當然在外人看來這個陳浩就是陳大龍大舅的爸爸,可我們知道他是我的師祖。
這件事情花了整整兩個月,辦成之後花光了師傅給的十萬歐元。
反正師祖也沒什麼家人,這筆錢能做的最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我跟師傅說我十天之後會回法國,之後我只有十天時間可以用去杭州。
和江唸的合同,江念簽了字。合同上是半年,但是提前走我不用負任何責任。因為打官司的話江念負責全款,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
我也不怕江念不給我面子,這兩個月時間裡我為江念帶來的利益是巨大的。
兩百一次的主廚出餐,最少一天都有十五份。多的時候可以到達五十份之多,這兩個月我除去衣食住行大概賺了三十多萬。
而江唸的大酒店,這段時間橫掃同類行業。
顧客互相傳播的情況下從名聲到口碑上全部碾壓,聽江念說這兩個月梅州倒閉了三家酒店。在江念嘴裡這成了我的功勞,當然我私底下也遇到了一些事件似乎能證明這點。
其中一家叫周麗的酒店,拿著宣傳海報上的外國大廚照片來挖牆腳。幾乎和遇到的每一個江念後廚的廚師都傳達願意開出七十萬加上江念酒店後續追責全權承擔的條件挖我過去。當我去酒店的路上被攔下告訴我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挺想笑的。
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