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似乎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大喊道:“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下一刻,我看著戴老師拿著小水果刀衝向了大壯。
慌了的大壯揮舞這手臂反抗,鮮紅的畫面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血劃過刀子濺射在地上牆上,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我捂住了自己的嘴。
大壯的慘叫聲倒是比戴老師的還響,此時不遠處的村莊裡已經有了動靜。
戴老師將水果刀握在手裡轉過身,此時身上沾滿了大壯的血。
地上的大壯還在哀嚎看樣子還沒死,仔細觀察大壯的股間和雙臂上都是血痕。
戴老師應該沒有下重手,不遠處的村名也已經趕到將房間圍了個滿。
大家都在驚訝眼前的一切,戴老師看見了人群扔下了手裡的水果刀。坐在了地上似乎鬆了一口氣,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村長稍稍來遲,此刻還在穿外套。
村長的到來場面得到了一點控制,在村長的安排下兩位年輕人帶著大壯坐上了板車拉往鎮醫院。
村長帶頭開始詢問戴老師,但戴老師只知道哭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著問不出來,村長開始詢問最先到的是誰。
村民一個個互相指認,最後幾位先進來的大叔全部指向了我。
表示我們來之前我就已經杵在這個地方了,我應該是最早過來的。
隔壁還沒搭建完的房子裡,村長把我單獨拉倒了這裡。
村長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狗蛋來的最早,你都看見什麼了?”
“我來給戴老師送上課時要用的樹枝筆,到門口聽見戴老師在喊救命。門縫裡看到了大壯壓在戴老師身上,我就踹門進去了。”我說道。
“你確定聽到老師在喊救命?大壯壓在老師身上?然後呢?”村長看著我說道。
“然後我就撞進去了,大壯嚇了一跳和戴老師分開了,戴老師就拿著刀衝上去就你們看見這個樣子了。”我說道。
村長摸了摸下巴說道:“那麼你知道刀是從哪裡來的嗎?”
我心裡疙瘩了一下說道:“不知道,當時就有點害怕。”
“真不知道?”村長說道。
我搖著腦袋沒有說話。
村長拍了拍我說道:“回去睡覺吧,嚇壞了吧?”
我點著腦袋轉身就走。
第二天戴老師沒有上課,之後也都沒有上課。
聽說戴老師是第三天中午離開的,和村長交代完了一些事情就走了沒有跟任何一個同學道別。
村長倒是來了我們家手裡帶著一個包,包裡面是戴老師帶來的課本按村長的話此刻全部交給了我。
是個很小的雙肩包書包,裡面只有幾本課本和嶄新的新華字典。
我詢問村長還會有老師來嗎?村長搖了搖腦袋說道:“事情傳來了鬧挺大,老師的事情不好說。”
大壯半個月之後回了村子,坐著輪椅被包成了粽子。
事情似乎也結束了,只記得大壯的父母曾經在村子口見一個人就求對方在本子上簽字。並且要求對方見了警察不要亂說,籤的東西似乎叫求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