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在這一方面就要差一點,裡面的原因不好細說,反正……起碼是資金支援跟不上。
不過江夏人也有搶奪人才的潛在需求,也不缺想要做事的人,大家合計一下,雖然沒錢……咱們可以給政策不是?
所以本省的人才計劃,就是這麼出臺的——我們可以針對外省,挖他們的好苗子!
大家都知道,華夏的高考,各省的難度是不一樣的,有的省幾乎可以說地獄模式,有的省……還真就是天堂,要不然也不會存在“高考移民”一詞了。
江夏牽頭辦的這個高校聯盟,就是針對性地對待幾個高考強省——我跟你們地方正府籤協議,分不夠?這個無所謂,只要你考得差不多,我就收。
有壞處沒有?那真的有,可能有人透過暗箱操作,違背了高考公平公正的原則。
但是事實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或者說隨著人口紅利的消失,素質紅利就必須要提上議事日程了——其實有人脈關係,這本身也是一種素質潛力。
具體的情況沒辦法多說,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長安那邊,算不得高考強省,不過……依舊沒辦法多說,合蟹微笑著搖了搖鉗子。
不過派小祝去長安負責,這個可以有,反正長安差不多的學生,收到江夏來就是了。
也不求你畢業一定留在江夏,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份香火情吧?
沒錯,江夏真沒有那麼多錢,去玩搶人大戰,或者說……江夏的具體情況就不允許,以前他們也玩過撒錢,但是晶片啥的沒玩好……
不管怎麼說,江夏的教育工作者面對現狀,還是盡職地去搶救了——總有人是想做事的。
這即將出臺的招生辦聯盟,還真不好說是個什麼級別,而且這性質感覺也不怎麼正規——關鍵是沒有誰能確定,這玩意兒是順產還是難產。
曹學長特意請了鄭繼科出來喝酒……就他倆人,別說校長了,連小祝都沒有叫。
酒桌上,他非常明確地表示,“這個聯盟將來能不能成,是在你,而不是在我,雖然我很希望它能成,但是身為學長,我不會騙自己的學弟……我一點都不想遭遇社會性死亡。”
頓了一頓,他打了一個酒嗝,“學弟,我不敢給你保證,只不過有個建議……如果兩年內這個聯盟成立不了,你可以帶著小祝走,後面的事情我保證不了,但是你三哥護得住你。”
鄭繼科愣了好一陣,才苦笑一聲,“學長,我知道你這是掏心窩子的話,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請教……如果兩年後,我不得不走,那我現在為什麼要留下?”
“呃,”曹學長又打一個長長的酒嗝,很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是江夏成長起來的,不該有點家鄉情懷嗎?”
“我根本不是江夏的考生好不好?”鄭繼科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好吧,我可以有家鄉情懷,但只是對你們這些學長的敬佩……江夏發展得怎麼樣,我無所謂的!”
“別亂說,”曹學長搖搖頭,“長安那邊搶人很厲害,你不是江夏的,馮君總是本省的。”
鄭繼科猶豫半天,終於沒有再說話,其實他想說的是,雖然馮老三是本省的,但是我感覺……他的注意力都不在地球上了。
不出所料的是,小祝是真的猶豫了,這個高校招生辦委員會,按規劃來說的話,是屬於副局級單位,要由省裡教育系統一個副職來擔綱。
那麼她做個副職,基本上相當於正處——而她去了長安,肉眼可以看到的頂格只是副處。
她確實是缺少安全感,但那只是萬一鄭繼科對不起她,現在的話,兩人還是一體的,胳膊肘總不能向外拐不是?
所以兩人商量了兩天,小祝認為還是可以賭一下的,就算將來這個高校的招生辦聯盟辦不成,只要咱們夫妻還是一體,大不了咱們夫妻倆都去長安好了,馮君能虧待了你嗎?
說來說去,她賭的是兩年內夫妻關係不會有變化——都要結婚了,這也是該有的自信。
不過鄭繼科的感情還真沒有這麼細膩,雖然在社會上闖蕩了很久,但他真的沒有學會防人,所以眼睛就是一亮:老婆你這個建議好呀,我把情況都告訴老三好了。
對了,以後不要叫他三哥,叫馮君就挺好——他挺膈應別人叫三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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