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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燚手頭的事堆積多了,越來越忙碌,偶爾伊樹坐好飯,放著等他吃,飯菜經常放涼。
他要麼索性不吃,掛了視訊會議就上床睡覺。
這樣的日常持續了小半月,他向來自負,所以她默契的不問緣由,而他呢,也沒過問她為什麼留下。
某個晚上許燚坐在客廳,沒開燈,屋子黑黑的,伊樹看著客廳一抹瑩瑩的微光,走過去乍一看,這人正饒有興致的看新聞。
她一看時間,八點檔的晚間新聞。這個人一身孩子心性的臭脾氣,要不是今早收拾屋子發現他還留著一櫃子的童年玩具,她怕是不敢信眼前的人姓許。
“你這愛好,挺老年作息啊。”伊樹說。
許燚漫不經心坐著,隨手開了罐脾氣,愜意得像是在看球賽。伊樹遂著視線看過去,電視上出現的不是別人,是宋州君。
她想起之前他說被停職的事,才過多久,這就能上播了。
注意到她表情凝神,許燚一把攬過她,手指在她肩膀打圈,揚眉說:“他還算認真,是個人才。”
伊樹稀奇地看著他:“在香港不還挺不待見人家的。”
他不樂意了:“再翻舊賬試試?”
她才不怕威脅呢,伊樹從他懷裡起來,溫柔地碰了下額頭,有些俏皮著說:“就翻,你又不能把我怎麼樣。”
這話頓時把昨夜發生的事全點燃了,他們發生得突然,幾乎沒任何準備,擦槍走火了卻沒套。
“哎,我說你———”他話沒講完,就被伊樹從沙發里拉起來,頓了一下,“幹什麼呢?”
“做攻略。”她說。
...
跟有錢人做攻略是真累,伊樹說如果明晚出遠門,那現在把票買了,結果大少爺懶洋洋一句,買毛,一個飛機就過去了。
她解釋那兒很小,甚至有些難為情,雖然是她曾經生活的最無憂無慮的地方,她說,只是一個小鎮,很小。
許燚說:“能有多小。”
伊樹想了想,比劃道:“少爺你最便宜的一輛車開過去,都走不動路的小。”
她這麼說,某人打消用財力的想法。訂完機票,她一刻也閒不住的收拾行李,十幾年了吧,她好像有十幾年沒回去了。
許燚也看出她的反常了,倚在衣櫃邊,瞧著她纖細的身子,一件件挑衣服,挑了半天還全是他的,她說:“完蛋,我就拎了一個手袋。”
“明兒落地京都,你回去拿完再走。”他停了下,看她這麼迫不及待,又說,“或者,等會兒去現買?”
想想也行,伊樹收拾完行李,把拉鍊拉上,心情控制不住的好。
她還哼歌呢,邊哼邊指指點點某人:“我收拾行李,你明天全程自己拎,不準喊陳丁。”
誰叫他不出力的,許燚嘖了幾聲,跟在她身後。伊樹從冰箱拿了瓶水,明明是她拿的,他倒是擰開佔為己有。
這行為引來伊樹的強烈譴責,還和從前一模一樣,她話很多,尤其是獨處,有講不完的話,好像什麼事都吸引人,什麼東西都能嘮兩句,他最喜歡的,是這個樣子的她只有他一個人看見。
所以很多時候,他不是故意要欺負她,他就是喜歡聽她講話,這個屋子那麼大,只有她嘰嘰喳喳講個不停,他才舒服。
偶爾她想玩會兒手機,窩在沙發不說話,任憑許燚怎麼逗她,她都不理人。他像玩心大發的孩子似的,捏捏她的臉。
“哎,你再多講點話唄。”他說。
“你閒的啊,許大少,你就沒有別的娛樂措施了?”伊樹想起什麼,問他,“你那醉生夢死的牌不玩了?”
“咱能不掃興麼,”許燚在她耳邊哈了口氣,“醉生夢死的也不是隻有牌。”
“哦,”伊樹放下手機,慢悠悠環他的脖子,拖長音調說,“你改姓兒啦大少爺。”
許燚親了親她的眼皮,溫柔抱起她,環了幾百遍的腿條件反射的纏著他的腰。
他一邊往臥室方向走,一邊說:“行吧,留著等會兒叫我給我聽。”
伊樹被放到床上,兩人從頭到尾沒分離過,他閉著眼深吻他,吻她的額頭、眼皮、鼻尖、下巴,髮旋扎著她的臉,癢癢的。
再折返回來吻她的唇,伊樹的腰被握著,一按就塌。
她還光著腳,許燚按住了她的腿,調整了方向橫著放好,她也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