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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06

關掉水龍頭,伊樹輕輕甩了甩水,水漬濺到了rose眼皮,沒管對方猙獰的表情,她扯張紙擦乾淨手。

“是啊,我會的不僅是忍術,”伊樹笑,“這麼想學不如我教教你。”

Rose聽不懂她的意思;“有病吧。”

她抱起胳膊,眼神沒有溫度,“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的傳聞了,那我也不必謙虛。”

說完她靠近Rose,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還有那個不是聽說,是事實。所以啊,小心一點。不然我心狠的物件,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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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樹收到去某會所的訊息並不意外,她站在原地嘆了嘆氣,很快攔截一輛計程車,順口報出地址。

興許是明白這趟不輕鬆,她疲憊地靠著座椅小憩。

短短的光景,她夢中的場景不斷切換。

一會兒是好不容易換上校服的許燚,一會兒是他們過年窩在沙發看春晚,一會兒是飯桌上的重逢。

被叫醒後彷彿如夢初醒,伊樹揉揉山根,付了錢朝會所走去。會所走廊的光線明滅,像塊染色的布,陰沉奢華。

她對守在門口的服務員提了“許燚”的名字,推門而入的剎那,檯球室的鶯歌笑語熱鬧非凡,檯球入洞的清脆比關門聲大。

頭頂有盞吊燈,鏤空設計。許燚在最角落的位置掐滅一根菸,給他倒酒的女孩敏銳地停住動作。

玩樂享受的富家子弟們發現伊樹的存在,全都互相喂眼神,還有會來事兒的直接戳許燚的名兒,語氣輕佻看戲:“喲,這誰啊。”

兩人曾經好過,圈內無人不曉,他叫她出現在大夥眼前,最最簡單的目的就是羞辱。再見到許燚的第一秒,她就明白會有這一天。

也好,終於可以結束了。

伊樹脫去香奈兒外套,裡頭只剩單薄的黑色高領內搭,她挽起袖子,主動拿過別人的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