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怪異。更怪異的是,她快要被吻得沒力氣了。她的沒力氣還是有心無力。這很可怕,光是想想就叫人打寒顫。
大腦還殘存著一絲理智,伊樹又推搡了一下身上的流氓,他接吻的時候最是深情,尤其一雙手哪裡都摸。
許燚放開她的唇,喘著粗氣,聽起來色.情死了。
伊樹還真有點招架不住,她大口呼吸著氧氣,生怕自己真的缺氧暈過去,但腰間的手一直不老實安分。
她決定不論說什麼都不會放過許燚這個混蛋。伊樹轉頭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他也吃痛了一下。
終於有了活動的範圍,伊樹使勁推倒許燚,他正正栽進沙發,倒下去的樣子散漫放縱。許燚被咬了也不急,張開雙手笑了。
他慢慢直起腰,身子往前壓,拿過剩下的紅酒,不緊不慢地說渾話:“看來你也不是很排斥我。”
還舉杯意思了一下,最後一飲而盡。
“你嗑藥了?這麼想女人你找別人去啊,上我這發什麼瘋。”伊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心裡一股子火氣。
印象中她生氣的次數尤其尤其少,一般不說很重的話也不罵很髒的詞。許燚覺得她罵人的水平比幼兒園的小朋友要高階一點。
許燚也不反駁,他忽然就恢復了冷靜,嗤笑一聲:“你是不是不知道有個詞兒叫犯賤。”
伊樹聽了之後蹙起眉頭,沒見過上趕著罵自己的。她被他的沒心沒肺氣到了,說:“對,你就是犯賤。”
騙了幾百次還是要和她糾纏不清,放他走,有機會脫離苦海非要一直藕斷絲連,不是犯賤是什麼。這麼想著,她心下一陣鈍痛。
許燚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語氣好了一點:“你騙我不是一次兩次了,說說吧,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
告訴來告訴去的不就那幾件事。
但伊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