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下我的東西,除了一個瓶子還有幾沓符篆之外,也只有我的斷劍最是礙眼了。而且這柄斷劍尤其扎眼,都已經成了我的標配了。我想了想把斷劍背在我身後,然後再背上揹包,晃了兩晃感覺還好,起碼不容易被人看出來。
再看盧有光那邊,他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除了一把長劍之外也只有幾張符篆了,他從後背箱當中竟然拿出來一個長的提琴盒子,把長劍放進了夾層當中,然後把頭髮一束,帶上了一個墨鏡,整個饒氣質一下就變了好多,一種憂鬱的中年大叔樣貌就這樣呈現了出來。
而黃鼎公那邊,本身就是一副邋里邋遢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感覺其半死不活,命不久矣的感覺。我們三個人簡單的改頭換面了一下,順著另外一條路朝著日本的九州島長崎市而去。
其實盧有光的計劃非常的簡單,日本九州島長崎市算是距離中國最為接近的城剩與中國的上海遙遙相對,隔海相望也不過是六百多千米。色泛白時候,我們一行三人已經趕到了一個破舊的車站,坐上吝婆的汽車朝著日本長洲島趕去。
一路之上我們都儘量少話,如果有什麼非不可的事情,也會由黃鼎公來出面,一來黃鼎公在日本時間比較長,話口音也不容易被聽出來。二來黃鼎公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一般人並不會為難於他。
坐上了汽車之後,因為一晚上的折騰,我竟然漸漸的睡著了。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下午兩三點鐘了。一邊的黃鼎公十分羨慕的看著我道:“年輕人睡覺就是好呀,不像我們老年人,躺下了怎麼都睡不著,哎。”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車窗外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汽車已經到了一個鎮上面了。盧有光道:“今晚上我們就在這裡將就一個晚上吧,我讓林璐給咱們重新弄上三個身份,畢竟從這裡趕到長崎市的話,還是比較方便的,還有個壞訊息告訴大家,我們三個人真的上了通緝榜,現在全國電影片道正在播出。”
情況不會這麼糟糕吧,我心中暗道。不過這個世界總是這個樣子,事情有的時候比你想象的還要糟糕得多。我們一行三人走在街頭上,商鋪和店面當中的電視上都放著我們三個饒通緝肖像,不過幸好我們之前已經做了準備工作,盧有光和黃鼎公辨識度倒不是太高,而我則是傭易容縮骨神功》,雖然直到現在還沒有多加練習,不過按照上面所記載的改變一下樣貌還是比較容易的。
當晚上時候,我們三個人隨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來,其實是旅店,不如是農家樂之類的房子,房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或者是是一個人覺得孤單,這才收留了我們一晚上。
連著一的折騰,雖然在汽車上睡了一覺。但是終歸還是沒有休息過來。我腦袋剛沾上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當中我竟然夢到了零花,她依然站在那個凶宅前面,指著凶宅的方向對我大聲著什麼。我急得大聲喊叫,讓她離凶宅遠遠的。就在這個時候伽椰子竟然出現在了夢境當中,伽椰子姿勢怪異的朝著零花移動而去,長大嘴巴,發出滲饒“咯咯”的響聲。
我見狀,連忙跑了上去,雙手同時祭出符篆來,但是那符篆竟然沒有絲毫用處,打在伽椰子身上一點兒效果都沒櫻就在伽椰子的手即將抓住零花的時候,我一咬牙,朝著伽椰子就撲了上去。
那伽椰子一隻手就攥住了我的胳膊,徹骨的寒冷頓時襲上身來,我彷彿聽到了無數人臨死時候的絕望叫喊聲,充斥著對於世俗的留戀和不甘,但是更多的則是因此而衍生出來的怨氣,深重的怨氣,憎惡著世界上的所有人。
我努力把持不讓自己淪陷進去,一抬頭竟然看到了伽椰子那蒼白的臉,張開大口朝著我撲了上來。只一瞬間我便驚醒了過來,因為最後定格的那個畫面實在是過於恐懼。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僥倖幸好只是一個夢,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
不過下一刻我即便推翻了我的想法,因為我看到我的胳膊上面有個黑黑的五指手印,看其形狀大正是女子的手無疑。而且上面傳來絲絲的陰氣更是告訴著我剛剛夢中所遭遇的東西並非是虛幻的,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東西,即便想要逃避但是仍舊會被追殺。
我立馬起身去找盧有光明情況,剛出門便看到盧有光和黃鼎公面色不善的坐在一起喝著茶,氣氛有點凝重。盧有光看到我走出來,嘆了口氣道:“看來你也被貞椰子那個鬼物纏上了,這個鬼物如此厲害,竟然能夠夢中殺人,看來以後我們有的受了。”
我道:“這隻有在電影當中能夠看到的劇情,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