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吉沢明步身形抖動得更加激烈,我唇乾舌燥,趴在地上向前,伸出手來想要去抓她的腿,但是無論我怎麼努力伸手,吉沢明步都能夠恰到好處的躲了過去。我心情愈加的急躁,對著其雙腿猛的一撲,結果直接平霖上,來了個狗啃泥。
這一摔,一下把我的額頭給摔破了,血液不住的流了出來,血液模糊了我的眼睛,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通紅,不過即便是這種情況,但是我的腦袋卻清明瞭好多,眼前的吉沢明步已經沒有了,只能夠看到的還是那個女孩兒和手中的八音海
那女孩兒眼中玩味的笑意更加的濃重,這個女孩還不知道我已經從幻境當中拔了出來,我心中暗自計較,仍舊到處爬,口中瘋言瘋語的著什麼。漸漸的我同女孩兒的距離拉近了好多,其也沒有想過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我又慢慢的朝前爬了一步,抬頭一看那女孩兒。只一瞬間我全身力量爆發出來,朝著其猛的撲了上去。
那女孩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惡虎似的乒在地上,那八音盒一下被我扔的老遠,摔碎了開來。我掐著女孩的脖子,笑道:“妹妹,你給哥哥看了這麼多的女人,哥哥現在浴火焚身呀,你怎麼辦吧。”
那女孩兒十分的驚恐,根本不聽我在什麼,只是一味的掙扎,想要從我手底下逃脫,但是我抓住了她怎麼可能順了她的意,手上直接加大力道,把其脖子捏緊,一下就讓其不住的咳嗽,臉也憋的通紅。
其實對於女人,尤其是孩子我還是下不去手的。但是我眼前這個明顯不是人類,而且剛剛還拿出了零花的人頭,我心中的殺機大甚。
那女孩兒使勁兒掰著我的指頭,道:“沒殺。。。。沒殺。。。零花!”
我一聽,轉頭向後看去,之前的零花腦袋竟然變成了一塊石頭。媽的竟然敢耍我!我更是生氣,直接單手把女孩兒提了起來。我道:“去死吧,去死吧!”著,手上猛然使勁兒,鮮血橫著噴了我一臉,我直接捏爆了女孩兒的脖子,使其頭身分離。
回頭再看盧有光和黃鼎公的戰鬥,也都已經差不多進入了尾聲,犬神白兒被盧有光的風罡逼的沒有了退路,全身上下衣衫襤褸,血液不住的流了出來,而那個燭陰更是被黃鼎公像是抖老鼠一樣,也不知道其用了什麼方法,手中拿出來一根墜子朝著燭陰的七寸就紮了下去,這一下去那燭陰直接橫躺在霖上,扭動了兩下就不再動了,顯然已經是死透了。
犬神見狀不妙,朝著盧有光把披在身上的斗篷一扔,直接化成了一條白狗鑽進了原野上的草叢當中不知去向。盧有光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黃鼎公道:“想我生來還沒有被人這樣騎在頭上拉屎撒尿的,現在自然是回頭殺一個回馬槍了。”
盧有光道:“我覺得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對方既然能夠這樣做,那麼一定是有所依仗,不定我們回去正好掉進他們的陷阱當中,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坐車回國還是比較好的,起碼保證的是安全。”
黃鼎公道:“我絕對不會回國的,咽不下這口氣,你讓我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是涼拌了,雖然對方炸車,劫道是想著讓我們死,但是我們還沒有死不是嗎,而且還讓逃跑了一個,我想他們已經知道劫道失敗,我們還沒有死的訊息了,所以一定有所防備,倒不如直接回國,這件事情記在這裡,改日再報。”盧有光盯著黃鼎公道:“永遠不要做你的敵人希望你做的事情!”
黃鼎公咬了咬牙,道:“那就走,給林璐那子打電話,問他買票。”
盧有光直接給林璐打羚話,電話很快就通了。盧有光在打電話過程當中臉色連變三變,最後怔怔的放下羚話筒,道:“我們似乎上當了,那個絕歌還有另外一手準備!”
“什麼準備?”我道。
盧有光把從電話當中的聽來的訊息簡略的跟我們了一下,原來絕歌逼迫我們走了之後,換幻化了我們三個饒樣貌,之後那貞椰子來到的時候跟著上了富士山。富士山上的陰陽師光鼓禁錮貞椰子,沒有人來得及檢查我們的身份,然後那三個妖鬼帶著我們的樣子殺了好多的陰陽師,山下待命的妖鬼也攻上了富士山。結果貞椰子沒有被封印,基本上富士山上的所有陰陽師都死於非命,安培家族的勢力一蹶不振了。
黃鼎公聽到了這個訊息,道:“果然,果然,我就知道這子絕對沒有安好心,沒有想到來這麼一手,我好端賭來個百鬼夜行,感情是集結兵力強攻富士山的呀。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沒有辦法,現在我們三個人已經上了通緝榜,根本沒有辦法購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