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住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住了自己內心當中的怒火,畢竟這是在列車上,也算是公共場合,要是真的打起來,那可就真的不大好收拾了。我道:“這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看著金佛挺好看的。”
何三道:“兄弟呀,你知道你一共在我這裡犯了幾條規矩嗎?第一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取之無道,第二做人誠信,你沒有說實話,第三做人尊卑有別,你好像根本不大尊重哥哥我,實在是罪無可赦。”
我聽了,咧開嘴笑著說道:“你想怎麼樣?”
何三也在笑,嘲弄的笑,像是大灰狼看著一隻小白兔露出來的笑容。我也在笑,在笑這世界上實在是有許多可笑的人,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嗎?我們兩個四目相對,火花四濺,當然了這不是愛情的結果,而是一觸即發的戰鬥,我甚至於能夠清楚的看到何三的嘴角上未刮乾淨的幾根鬍鬚。我已經暗暗給自己加持了四相符篆,一邊的孫茵茵也蓄力待發。就在我們準備動手時候,忽然一陣聲音響了起來,“喂,你們幾個查票,把票都拿出來!”一個身穿制服的人的聲音驟然響起。
何三和三炮立馬變臉,恭恭敬敬的把身上的火車票拿了出來,那乘列員象徵性的看了一下,道:“哦,你們還有三站地就下車了,別誤了點。”說著徑直走了。
何三看著我道:“小子,有本事跟著我來,今天我沒讓你喊我爺爺,我何三就不在這道兒上混了。”
我道:“何必跟著你呀,在這裡就挺好。”說時遲那時快,我往前踏步,一拳朝著何三面門而去,拳勢剛猛無匹。何三乍驚之下反應也十分的迅速,翻身躲了過去,順手便從衣兜當中掏出來一把黯淡無光的小刀朝著我的手臂狠狠的劃了下來。
孫茵茵在一邊早有防備,一腳便踢中其手中的小刀,那小刀應聲而落,三炮在一邊甩著其肥碩的身材朝我們撞了過來。我左手猛然突襲,一下抵住他的腰部,右手朝其腦袋推了過去,一下就把其力道卸了開來。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何三一擊不中俯下身子想要把小刀撿回來,不過這事情怎麼能夠在我們眼皮底下發生呢,在這狹小的空間當中搏鬥打的便是有去無回的氣勢,誰狠誰就能夠贏。
我根本不顧其手中是否仍舊有利器,衝上前來,膀打膝撞頭碰拳衝胯擠,頓時把兩個人打倒在地上。何三齜著牙瞪著我和孫茵茵道:“好小子,今天算是我們栽了,咱們後會有期。”說著帶著三炮灰溜溜的走了。
我看著其背影道:“孫茵茵,我感覺似乎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孫茵茵道:“一個剛見面就給其下毒的人,其背後一定有勢力支援,這兩個人是實實在在的亡命徒,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指了指手機,道:“要不要跟鄭建說一下,這裡好歹也是他的底盤。”
“你以為他們兩個會在原地傻傻的等著警察抓他們嗎,估計他們兩個現在已經下了火車跑遠了。”
火車緩緩的移動,路上的景色不斷的後退,飛快的場景不斷的變化著。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孫茵茵緊了緊我的手,道:“一切都有我,放心吧。”
我道:“憑你剩下的三成玄陰之力?”
孫茵茵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小聲道:“死沒良心的。”
要說孫茵茵也是節儉,從J市去深圳坐火車的話要34個小時之多,一天半的時間都會耗在火車上,而且最讓我難受的便是孫茵茵竟然買的還是坐票,在我強烈的要求之下終於換成了硬臥,雖然為此多花了四百多塊錢,但是比起漫漫長路還有不時的危險來說,這點錢還是不算什麼事情的。
不過麻煩很快就來了,實在是大出我們意料之外,我想著怎麼著都要第二天時間估計何三才會帶人找上門來。但是當天晚上時候,我和孫茵茵剛把行李搬進了硬臥當中,有個人不請自來。
這個人我們見過,對其印象非常的深刻,就是在拉薩路途當中上車的那個穿中山裝的學生。他乾瘦的臉龐看起來更加的乾瘦了,整個就像是一具骷髏似的,看上去沒有血肉,連個腮紅都沒有。
其剛一進來,硬臥當中的溫度猛地降低了幾分,我看著那人道:“人家一般都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你們這倒好,打了老的來了小的,玩呢?”
那中山裝的學生歪著腦袋,仔細的看著我,乾硬的臉頰不由的向上揚了起來,其皮笑肉不笑的感覺非常的讓人覺得怪異,道:“誰告訴你我年紀小的,哈哈,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你信還是不信?”
我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