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車站時候已經七點十分了,我連忙趕去候車大廳,但是沒有買票根本進不去。沒有辦法我又跑去售票大廳,見到長長的排隊買票的人我心中一下就涼了半截兒,要說我用武力闖過去吧一定會被這裡執勤的安保人員抓住扔到外邊,但是我老老實實排隊的話等輪到我的時候黃花菜都已經涼了。
就在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朝著我走了過來,低頭對我道:“兄弟買票嗎,去哪裡?”
我道:“哪裡都行,趕緊給我票,只要我能進去。”
那人從衣兜當中慢慢的摸出了一張火車票,道:“兄弟我也不坑你,兩百一張,做我們這一行的都不容易。”
“兩百一張!你打劫呀!”我驚呼道。
“兄弟你小點聲,我們拿票也不容易,這都算是友情價了,你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那人低著腦袋道。
我看了看頭上醒目的電子錶,都已經七點十三分鐘了,我咬了咬牙從衣兜當中掏出兩張大紅票子給了對方,對方朝我伸出手來,捏著一張火車票,我一把抓了過去就往候車大廳跑去。順利進入之後,正好人已經開始排隊等著檢票進站了。
我一眼就看到穿著淡紫色衣服的孫茵茵,帶著墨鏡和鴨舌帽。我衝了上去一把就把孫茵茵的行李箱搶了過來。
孫茵茵看了我一眼,別過頭去不說話。我眼珠子一轉,道:“老婆,你別走呀,你不管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不管家裡的孩子吧,他才剛兩歲,你怎麼能夠這麼狠心就拋下他呢。”
我這一頓搶白讓孫茵茵驚異不已,四周圍的人紛紛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孫茵茵拉過我來小聲道:“你別說了,說什麼!”
我道:“你不走我就不說了。”
孫茵茵道:“我必須走。”
“那我跟著你。”
“好呀,反正票已經賣完了,你要是有能耐你就走,要不然你就留下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孫茵茵蹙了蹙鼻子,煞是好看。
我看了看手中的火車票,J市到首都的,根本不是去深圳的火車票,我看著孫茵茵慢慢的朝著人群后面走去,排在了長長的隊伍後面,等到輪到我的時候,我把火車票遞了出去,那檢票員看都不看直接剪了一個小口子放我過去。
孫茵茵看著我進來,目光有點驚奇,道:“你竟然過了安檢。”
我道:“我對安檢說我老婆要跑了,我追來的時候沒有票了,希望他能夠幫助下我,所以安檢就讓我過來了。”
孫茵茵白了我一眼,道:“油嘴滑舌。”
我正色道:“我聽尹靜說你要去香港,是不是找李元那老頭兒。”
孫茵茵點了點頭,道:“是呀,我強用黃巾力士符篆導致全身筋骨受損,而且在對抗易默渡的時候還吐出來苦修好多年的玄陰氣,一身玄陰之力少說也去了七成,李元說他有辦法幫助我恢復如初。他還說。。。。。”孫茵茵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聽了道:“他是不是還說讓我也去的,現在我跟著你去香港是不是遂了他的心願了。”
孫茵茵道:“原本你用了天雷九道和超大落雷術,全身丹田受損,感知氣機大大下降,李元也要你來的,也能夠幫你恢復如初。”
我攤了攤手,道:“反正上了賊船了,想不去都難了。”
孫茵茵不高興道:“我師伯,怎麼會害我!”
是呀,你師伯怎麼會害你,但是他有可能會害我的呀。自從印度之行讓我陷入到了轉前因的術法當中,當我看到李元竟然要我父親親手殺死即將出世的我,我心中對於李元的感覺完全就變了,雖然說這個人玩世不恭,性情不定,喜好玩耍。但是如果認真做起事情來絕對是冷血無情,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的人了。
就像我在術法當中看到的那樣,李元一步一步緊逼父親讓其親手殺了我,這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心中十分的不解,有的時候我想打個電話給瞎大爺,但是卻沒有他的手機號碼,給父母打一個質問一下,但又沒有開口的勇氣。總之這個事情在我心中放不下,展不開,成長為一棵樹,迄今為止其枝繁葉茂,其中一枝樹杈刺著我心頭最軟的一部分。
上了火車,我和孫茵茵被擠在了車廂的連線部分,這裡算是整個列車最顛婆的地方。我和孫茵茵剛想著走出去,看看有沒有座位,迎面走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我認識,正是那何三和三炮,看著他們的神態,明顯來者不善!
兩個人十分的老練,剛上來便把我們兩個包圍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