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吃了早餐,之後又到床上躺著了。
她剛躺倒床上沒多久,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爸爸周廣東打來的。
周沫突然想起來,爸爸叫她今天早晨給打錢呢。
她猶豫了一下,萬分為難的將爸爸的電話接聽起來。
“沫沫啊,你有沒有跟姑爺說錢的事情,他怎麼還沒有給我打款啊?”周廣東急火火的說。
周沫想到昨天下午盛南平對自己的羞辱,苦澀的笑了一下,“爸,我跟他說過錢的事情了,他說不會再給你錢了。”
周廣東馬上不高興了,“你這個孩子啊,做事情怎麼不動腦子啊,你不能直接向他要錢啊,你要想辦法,講策略啊!”
周沫聽出爸爸話裡流露出來的深意,心裡一涼。
在她爸爸心中,錢和利益永遠佔據第一位,至於她在這裡生活得怎麼樣,是否幸福快樂,老公對她如何,這些完全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
“講什麼策略,想什麼辦法?難道要像三年前一樣,給盛南平下*,我去引誘他,然後被他恨之入骨......”周沫有些自嘲的冷笑著。
周廣東顯然沒料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知道該怎麼接招了。
電話那邊馬上響起寇靜陰陽怪氣的聲音,“我就說了,這個女兒你是白疼了,當初我不許你接她回來,你還同我吵鬧,看看,你遇見這麼大的困難,她都不肯幫你,還是我的程程好吧,不辭辛苦在外面為你奔波......”
周廣東受了寇靜的挑撥,立即怒了,“你在跟我說什麼混賬話!誰都知道盛南平是帝都的財神爺,無冕之王,你好歹是他的合法妻子,難道還比不上外面的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