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受傷的腿走路不方便,暫時沒有去上學,她呆在家裡的時候,會叫傭人把小寶接過來玩,也會帶著小寶到花園裡曬曬太陽。
華玉清沒有再向周沫挑釁滋事,周沫也沒有在家裡看見曲清雨。
聽傭人說,曲清雨那天摔到後,動了胎氣,到醫院裡保胎去了。
周沫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夠狠,為了誣陷自己,竟然拿肚子裡面的孩子開玩笑。
她這兩天都沒有看見盛南平,盛南平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詢問她的傷情。
周沫憂傷的嘆了口氣,這個男人真的只把她當做生孩子工具,知道她身上有傷不能做了,乾脆連家都不回了,也許盛南平是在陪著曲清雨吧。
一想到這個,周沫就覺得好心塞,她是盛南平的正室妻子,卻沒有權利阻止盛南平找小三,她暗戀盛南平這麼多年,卻不敢在盛南平面前說出半個字!
這就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吧!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我愛到痴迷,卻不能對你說?!
此時是春末夏初,盛家花園裡花開的正好,煙柳滿目,天高雲白,特別的好看。
周沫帶著小寶在花園裡玩,看見一個穿著白褲子,花襯衫模樣極其俊美風流的男人走過來。
小寶看見男人時,眼睛稍稍亮了亮。
“這個人是誰啊?”周沫低聲的問小寶。
小寶有些嫌棄的回答,“我二叔。”
盛東躍一走進小寶的身邊,就把小寶抱進懷裡,誇張的叫著:“我的小寶貝,小心肝啊,這些日子沒有看見二叔,有沒有想我啊......”
小寶顯然不喜歡盛東躍這樣的親熱方式,皺著小眉頭,用力的推開盛東躍,一擺脫他二叔的魔爪,馬上投入到周沫的懷抱裡。
盛東躍也不在意小寶對他的嫌棄,一雙桃花眼上下翻飛的打量著周沫,“嗨,小妹妹,你就是我空降而來的嫂子吧!”
周沫皺眉,這個人什麼思維邏輯啊,又是妹妹,又是嫂子的,還空降而來的!
“你好,我叫周沫。”周沫中規中矩的同盛東躍打招呼,想把盛東躍跳脫的思緒帶到正途上來。
“你好啊,小沫沫!”盛東躍嬉皮笑臉的對著周沫一挑眉,“聽說你剛來就被我媽請家法了,你還真是能耐啊!”
周沫聽盛東躍這麼說就不開心了,嘟囔著:“你怎麼專門揭別人的短啊,不懂什麼叫個人秘密啊!”
盛東躍很無所謂的樣子,“這算什麼短啊,我是經常被請家法的人,原來這個家裡只有我受過家法,現在又多了個你,真是太好了,以後咱們就可以作伴了!”
“這事也可以作伴的啊!”周沫直翻白眼,這人什麼腦回路啊!
“當然可以作伴了,我們可以一起跪祠堂,一起聊天,一起吃零食!”
周沫對把跳脫的盛東躍帶回正途不抱任何希望了。
正在這時,姜安迪跑了過來,遠遠的就喊,“二舅,你這件花襯衫好招風啊!”
“小迪子,你的黃毛我喜歡,明天我也去染一撮!”盛東躍很欣賞的看著姜安迪的黃毛。
周沫此時算是徹底意識到了,盛東躍和盛南平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姜安迪身上那跳脫不羈的基因,完全遺傳自他二舅。
為了防止這兩個不靠譜的人教壞小寶,周沫帶著小寶悄悄的遠離正在開心討論染髮問題的二貨男人。
周沫的傷都是皮外傷,她又年輕,在家裡養了幾天,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天下午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是盛南平打來的。
一抹驚喜不自覺的從心底滑出,周沫握著電話的手不覺緊了緊,繃著聲音:“喂!”
“今晚陪我參加個酒會,你準備一下。”盛南平清冷的聲音傳來。
絕對的言簡意賅,吩咐完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周沫放下電話後,暗罵自己沒記性,不就是盛南平給她打個電話話,至於激動的手都發抖了嗎!
隨後,她又皺起了眉,這個盛南平鬧的是哪一齣啊,怎麼突然想起帶她去參加晚宴了!
她只是發了一會兒呆,之後就開始快速的準備了,不論她和盛南平未來的關係會怎樣,現在她都是盛夫人,她要有盛夫人的範,不能自己給自己丟了臉。
晚上的時候,家裡的司機送周沫到了舉辦宴會的五星級酒店。
酒店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豪車,酒店前面的巨大音樂噴泉映著夜晚的霓虹,幻化出七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