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她出錢,而他出力,他本來就是讓她來嫖的。
可惡。該死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讓人恨的女人?
他陰沉著張臉,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決定了,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努力的挑起蘇沛真全部的反應。然後就偏偏不給他。
他一定要教訓她一定。
可是讓凌璟失望的是,他等到了下班,等到了晚上九點,那個女人,竟然沒有回來?
凌璟的臉色更難看了。在蘇沛真這間給他當浴室都嫌小的公寓裡,他兀自發著脾氣。
想聯絡那個女人,才想起來,那個女人根本沒有給過他她的任何聯絡方式。
凌璟這會覺得不光是頭疼,傷口還疼。
古修就是在這個時候撞上來的,拿了厚厚的一疊資料過來。
“少主,你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
凌璟來沒有這樣生氣過。他在等那個該死的女人上門,可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不回家?
看著那一疊資料,他想也不想的拿了起來。
“這麼多?”
“你說要詳細一些的。”
凌璟點了點頭。是啊。當然要詳細一點,越詳細,才越能知道那個女人的弱點,才越好對付她。
開啟資料的瞬間,他看了古修一眼:“對了,幫我查一下,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
古修愣住,他看著凌璟,總覺得今天的少主有些不正常。
他忍不住就多看了凌璟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卻讓他嚇了一跳。
凌璟要見下屬,自然是穿了衣服的。可是在他衣領之上的頸子處,卻有兩道明顯的抓痕,除了那兩道抓痕,他看下面那一個痕跡好像是咬痕?
要死了,少主的身上怎麼會有咬痕?誰咬的?
想到少主讓他去找那個女人在哪。古修的眼睛都瞪圓了。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吧?
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呢。
“怎麼了?有問題?”
“沒,沒問題。”古修低下頭去,完全不敢再看凌璟。凌璟脖子上的痕跡,讓他再也無法直視少主了。
“屬下現在就去查。”
“快去,查到了馬上告訴我。”
凌璟手一揮,示意古修趕緊滾蛋。他正打算專心看那疊資料,卻在古修關門之後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他快速的起身去了浴室,成功的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脖子上那無法遮掩的痕跡。
凌璟的臉都綠了,他呯的一拳捶在牆壁上,陰沉的臉黑得有如鍋蓋。
“蘇沛真——”
該死的女人。實在是太欠教訓了。
………………
正在陪向採萍吃飯的蘇沛真,感覺到耳朵有點癢。
她淡然的喝了口湯,不把這種無所謂的小感覺放在心上。
向採萍看著她喝湯,眼中帶著幾分笑意:“這湯我今天上午就開始燉的。我看你最近很辛苦。多喝點,好好補一補。”
“謝謝媽。”
“你這孩子,我都說了,跟我你不必說謝。”
蘇沛真沒接這話,她經歷這許多事,早就看清楚了。哪怕是至親,也不是說就一定有義務為你做什麼。
更何況她早就成年了。
“沛真啊。”向採萍看著蘇沛真,想著自己今天讓她一定要回家來吃飯的目的。
“你還記得我們隔壁第五棟別墅的那個林太太嗎?”
“林太太?”蘇沛真有點印象:“就是家裡養了條金毛的那個?”
她晨跑的時候,好像看到過林太太溜狗。
“是啊。有次她家那條金毛不是亂跑,衝進我們花園,把我種的花給弄壞了不少嘛?我還跟你說過的。”
“記得,怎麼?她家的金毛又把我們的花園毀了?”
她剛才進來沒注意,難道向採萍是讓她找人把圍欄加高一點?
“不不不。沒有的事。”向採萍趕緊解釋:“是這樣,今天我去散步,剛好遇到了林太太,她兒子回來了。對了,她兒子之前一直在國外,最近剛回,現在在一家外資企業當什麼CEO。我看過了,人長得是一表人才,這條件也不錯。林太太說起來,他兒子還沒結婚。想問問你,要不挑個時間見見?”
蘇沛真看向了向採萍,沒想到繞了這麼一大圈,竟然是想讓她去相親?
“媽,現在公司的事情很多,我怕是沒這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