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墊起腳尖,額頭抵著他的:“想要了?”
這個臺詞,以往一向是凌璟對那些女人說。從來不曾想,有一天,有一個女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你——”
“讓我舒服了,不然,就滾。”
哪怕是這種時候,蘇沛真住在冷靜,理智。
凌璟臉都綠了,他咬牙,忍著胸膛上的疼,抱起了蘇沛真往外面去了。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他想讓她屈服於自己的魅力,她想讓他清楚自己的處境。
他用力,她就更用用力。
他動作大,她就比他更瘋狂。
就好像是不斷被海浪衝刷的岩石,海浪想將岩石擊碎,岩石卻反將海浪給擋回。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凌璟都說不清自己身上添了多少抓痕,多少咬痕。她抓得越狠,咬得越痛,他就越瘋狂。
而蘇沛真脫了力,最後撐著身體去浴室洗了個澡,回到床上連床單也沒空,直接入睡。
…………
一整晚酣暢淋漓的歡·好,讓蘇沛真第二天早上差點起不來。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發現自己昨天晚上的睡眠質量特別好。她睡了很沉的一覺,連夢都不曾做過半分。
古人說,陰,陽調和,這話倒真有些道理。伸了個懶腰。蘇沛真下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腳有些發軟。
微微蹙眉,她轉身看了眼床上的凌璟一眼。
不錯,看著瘦,身材卻不差。
明明受了傷,能力卻挺強。
留下這個人,算是值那兩百萬了。
活動了一下四肢,她去廚房為自己做早飯。
也順便給凌璟做了一份。似乎是想到某些不可說的畫面,她還特意在凌璟的三明治裡,給他加了兩個雞蛋。
當然,這可不是什麼感情,而是昨天晚上她舒服,心情不錯,不介意給自己的寵物一點甜頭。
沒錯,經過昨天晚上之後,凌璟在蘇沛真的心裡,就是她的一隻專屬寵物了。
這隻寵物若是表現能讓她滿意,六個月之後,她再多給他一些錢也無防。
蘇沛真腦子裡是純然的交易,所以吃過早餐後,她換了衣服,直接就去上班了。
她習慣提前半個小時到公司。至於凌璟?完事以後,就讓她扔到腦後了。畢竟,誰會去在意一隻寵物的想法呢?
…………
凌璟睡得很沉。他傷其實還沒有好全,昨天那樣的運動量,到底還是撕扯到了傷口。
後來,完全是憑著一口不服輸的氣在那撐著。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完全沒有佔到便宜。
醒來的時候,凌璟對於身體微微的疲憊感都覺得詫異。
他不是毛頭小子,以往也有過女人,可是不管一個晚上來幾次,這樣暢快的感覺,都是第一次。
那個女人不像以往上他床的那些女人一樣,要麼幫作青澀,要麼技巧嫻熟,卻少了幾分刺激。畢竟可從來沒有哪個不怕死的女人,敢在他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的。
蘇沛真在床上的反應很真,很熱烈。她情動時,會咬人,那深深的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就是她動·情的證明。
而她越是如此,他反應越是劇烈。
到了後來,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服輸的念頭作祟,讓他只想讓她求饒的心思佔了上風。
還是他臣服在蘇沛真熱情的反應之下,只想得到她更加火熱的回應。
起床,發現房間空無一人。他微微蹙眉。想著前幾次那個女人都在廚房做飯。
他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快點見到那個女人的表情。昨天他那麼賣力,那個女人怎麼也應該有點表現吧?
可是凌璟沒有想到,廚房沒有人,書房也沒有人。
看到餐桌上那份已經冷掉的早餐,他無比確定那個女人是真的走人了。
該死的女人,又一次打破了他的習慣。從來只有他趕著從女人床上離開,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迫不及待的想從他床上離開的。
凌璟咬牙,忍著去找到那個女人給她一頓好看的衝動。
低頭的瞬間,看著自己那一身的痕跡。腦子裡竟然莫名其妙的閃過一個念頭。
他才是被女票的那個。蘇沛真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女票客,對他女票完不負責。
這個念頭一湧上,凌璟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她不負責?
昨天她的話還言猶